知画指尖颤了颤,面上不显,只是羽睫微眨,像是不懂他在说什么。

永琪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不能再有肌肤之亲了,昨晚是...意外,今后,你...”

很快,他就说不下去了,眼前人儿的固执地看着他,贝齿咬着唇,眸中蒙着水雾,眼尾开始泛红。

他沉默了一瞬,声音温和了些:“知画,我们如此,小燕子知道了会很难过”

她倔强地忍着泪水不落,朱唇轻启:“夫君不想让姐姐伤心,就舍得伤害我吗?”

他撇开眼,低声说:“她是个傻姑娘,我不能负她”。

知画垂下眸,暗自掐了掐手掌,微微压低了声音:“我也是个普通姑娘,也像全天下女子般想得到夫君的疼惜,我可以忍着委屈假装和你圆房,可以冒着风险替姐姐担下责罚,也可以强忍羡慕看你和姐姐浓情蜜意”

她抬头,眼中柔波荡漾,滑落的泪痕沁着残余的碎光,看着叫人心里抽疼,一字一句道:“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不忍心见你有一点难过,舍不得你受到一丝为难”

永琪被她的话震得心尖一颤,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上前,勾住他的脖子,目光炙热浓烈:“夫君,我不会破坏你和姐姐的感情,我会乖乖的待在一边,默默地喜欢你”。

她垫起脚尖,倾身吻上他的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舔舐,永琪握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片刻后,她自己松开了。

知画眼里水盈盈如蓄满春水,温柔婉转,她伸手为他擦擦津渍,语气中带着缱绻之意:“能这样亲亲你,知画就已经很开心了”

“知画...”,他嗓音哑了哑。

话音未落,软嫩的唇又贴了上来,永琪喉结滚了滚,还是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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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

话音未落,软嫩的唇又贴了上来,永琪喉结滚了滚,还是闭了眼。

半柱香过去,永琪微微错开脸,低声:“好了”

知画那双乌黑的眼眸莹润泛着光,怜人,也勾人,她娇息轻喘:“再一会儿吗?姐姐还未回来”,说完,又轻轻吻上来。

又过了小半时辰,永琪退开身子,呼吸重了:“知画,真的不可以了”。

她眼角稍翘处透些嫣红,探出舌尖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还想要”

潋滟红润的眸像要将人勾进去,像只妖媚诱人的狐狸,永琪定了定神,摇了头。

知画看他坚决,声音带着淡淡遗憾:“知画脚还疼的难受,方才和夫君在一起才好受些”,她指了指他身后的紫檀雕花木床,“夫君傍晚再疼疼知画,好吗?”

永琪发觉她如今惯会得寸入尺了,他硬她就软下来,见他有一丝松动,就娇着声提出更不成样子的要求,缠着他答应。

像如今,仿佛他不回答,她就要一直看下去,但不得不承认,对这样的姑娘,他毫无对抗能力,因为如此荒谬的请求,他竟在盛满希冀的眸下,鬼斧神差地应了。

随之带来的苦楚,在夜间她浑似无骨般软在他怀里时,他就亲身体会到了。

傍晚他刚一上榻,香软的唇就贴了上来,他的亵衣很快被解开,温热的指尖探进里边挑弄,粉嫩舌头也钻进他口中交着缠绵,累了就贴在他耳边夫君夫君地喊,后来还娇声求着他教,挑的他燥热难耐。

最后,他委实受不住,心里知道不该如此,却也压着她细细地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夜深了,她才肯罢手,而他已记不清今夜去了几趟浴房...

翌日清晨,春光明媚。

景阳宫西房内,丫鬟们在一旁站着,手里或端着盆,或呈着锦服,皆是垂头敛眸,零星几个胆大的,时不时还抬眸看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