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让男人耳朵微微一红,不自然的撇开眼,脸色松了一些:“嗯”

之后,两人各自工作着,办公室里安静的过分。

何以琛翻开手里的卷宗,状似不经意问起:“向恒说你交男朋友了?”

向暖惊异的抬起头,做出少女娇羞的样子:“是啊,我本来还想自己告诉你呢”

何以琛神色沉了沉,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浓浓的讽刺:“呵,你想告诉我什么?你要离开我,去和那个浪子双宿双栖?”

何以琛从来不会如此武断地去评价一个他不熟悉的人,如今显然是被逼急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即将被丈夫抛弃的妇女,发泄着满腔的怨气。

向暖抿着嘴努力憋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点,眨着眼无辜地说:“我没有想离开你,如果你愿意,我们的关系可以保持下去,这并不妨碍我谈男朋友啊。”

何以琛脑子想了很久才明白她话里的逻辑,舌尖抵颚,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你的意思是,你可以一边和我做爱,一边和你的新男友甜蜜?”

向暖微笑着点头,是这个意思。

何以琛眯着眼,额间的青筋不住地跳动,像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向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因为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了,不久之前,她也曾这样问过他,他们如今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种状态,所以她是在报复他吗?如果是报复那也还好了。

何以琛心里很不是滋味,走上前将她紧紧搂住,将头靠在她脖颈间,声音低低地还带着些央求:“暖暖,别闹了”

她的名字如同被他含在嘴里亲吻,带着缠绵之意,向暖听得有些心软了,但还是咬了咬牙,将他推开,仰头直视他的眼睛,向他述说内心真实的想法:

“以琛,我没有闹,我是真的想尝试一段正常的恋爱,可以让我和爱的人在阳光底下拥抱接吻,而不是连牵个手都是见不得人的偷情。”

何以琛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他无言以对,她想要的这些他都给不了。

下班后,他远远地看着那个男人来接她,她欢快的扑在他的怀里,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脸,她抿嘴冲他笑,两人看着甜蜜又恩爱。

那一刻,他的心像被人揪着,撕扯着,一种已经融入他骨髓的东西被强硬地剥离出去的窒息感,在他身体里蔓延,他的心里极其重要的东西要离他远去了。

而最令他感到悲哀的是,他现在的身份,甚至连挽留都没有资格。

落寞

两人在车里,却不是何以琛想象的那副浓情蜜意的氛围。

向暖抽出湿巾,使劲蹭着那块被他玷污的皮肤,愤愤道:“谁叫你亲上来的!”

男人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真实嘛,你帮我应付家里长辈,我当然也不能敷衍你。”

说完,又摸了摸唇,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你别说,还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