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蹬着腿奋力挣扎,从小到大,她没有一次逃开过,从来没有!
“快说!他有没有欺负你”,向恒捏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
欺负了欺负了,他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呢,向暖脸被团着,挤成了金鱼嘴:“唔唔唔....”
向恒一下没憋住,噗嗤笑出来,手下的力还是松了些:“傻样”
“告诉哥哥,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必须得明确,两人现在的状态已经是超乎普通情侣的亲密了,他可不能让他妹妹受委屈。
向暖趁机挣脱着他,摸了摸被蹂躏的两腮,五指捋了下战斗后凌乱的头发,昂着头颅,语气中是她独有的自信:“现在还差一点,反正我拿下他是早晚的问题”
向恒觉得自己之前估计错误了,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家的大白菜自己把自己拱下来,乐呵呵地蹭到人家猪的脚边碰瓷。
向恒又气又好笑,伸手再一次将她头发揉乱,手上力度有些重,但语气却轻的不能再轻:“蠢死了,不过你自己开心就好,其他的有我在”
从小就是向暖捣蛋,他跟在后边为她收拾烂摊子,有什么办法?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只能宠着了。
嘤嘤,恒暖兄妹竟然有点甜~
窒息
周末清晨,C市某酒店房间里,还充斥着男人浓腥的精液味,昭示着昨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一位外表英气坚毅的男士对着镜子,板正地系着领带,衬衫领口松垮,裸露的喉结上还留有牙印,锁骨周围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整洁笔挺的西装裤扣着皮带,简洁而精致。
谁又会想到这样一个品貌不凡的男人,如今正背着妻子和在情人偷情呢?
何以琛不急不躁,一步一步地穿戴整齐,而后,才回头看向身后躺着的人儿。
女人丝质吊裙裹着柔软曼妙的酮体,慵慵懒散地撑在床头,色咪咪地盯着他看,窗外泄入几缕暖阳,罩着她如奶油般滑腻的肌肤泛起莹泽,像是一副性感地不可方物的画。
何以琛走上前,坐在床边,细细地为她按揉腰腹,牵起她的指尖轻吻:“暖暖,我得走了”
本来应该是陪妻子的周末,他借口过来和她荒唐了一晚,默笙现在还在家里等他。
向暖双颊还染着绯色,莹白娇软的双臂缠上男人脖颈,将他倾身压下,红唇微张着喘息,欲引人一亲芳泽:“说一句爱我,才让你走”
何以琛受不住,抚着她的后脑吻上去,贴着她的柔软轻轻的吮,慢慢的磨,女人乖巧地伸出小舌回应,柔软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指腹在他掌心处摩挲,声含娇意:“说嘛,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将手掌顺着女人的股沟伸进裙内,指尖像是带火,掠过的地方皆是一阵滚烫酥麻,向暖咬着唇,喉间溢出娇吟:“唔....”
何以琛被她这一声喊得燥热,手掌使力托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下撞:“嗯?操了一晚上还不老实”
这个动作不言而喻,向暖瞬间腰间一软,她是禁不起再来一次了,和他发生性关系那么久以来,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地越来越敏感,他随便一个摆弄,就轻而易举地让她到达巅峰。
他惊人的持久力又极具技巧的方式,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来,一回下来她就全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反而是他吃饱魇足越发有精神,连工作效率都肉眼可见地提高了。
向暖收起媚态,做出举手投降状:“老实了,我老实了,别来了”
何以琛也没想再欺负她,昨晚他要的太狠了,她满身的痕迹让他心疼坏了,给她洗澡的时候都没敢太用力,他还想再给她按按,却又接到了默笙催促的信息,只能无奈地哄着她:“暖暖,我真的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