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渊一起戴的。”

说着，她颇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小姑将这个还给你，别生气了。”

慕憬笙眼眶泛红，一把拿过了玉佩，仔细的抚摸着灵玉，感知着里面传来的暖意和亲近，像是父母还在他的身边。

随后，他又将灵玉还了回去。

明惜颜怔怔的看着他，“阿笙，你怎么……”

“不用了小姑。”

慕憬笙打断她，收回看向灵玉的目光，眼里再没有丝毫动容。

“我那时本就是想将它当做礼物送给你的，我狐族至宝，就当是还了这么多年您悉心教导之恩，从此我们两厢安好，再不相见。”

明惜颜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不行，你的东西我不会要，我也不会和你一刀两断，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早就比我的命还重要，我舍了谁都不会不要你。”

见慕憬笙丝毫没有动摇想法的样子，明惜颜还想劝说，却被一股力量禁锢在原地无法动弹，接着整个人一眨眼就消失了。

慕憬笙有些担心，不管怎么说，明惜颜养了他那么多年，在他最难捱的那段时间也是明惜颜陪他度过的。

他们现在确实走到了尽头，两人之间也有着数不清的隔阂，可曾经的好也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