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之心，昭然若揭。

盛凝檀不会中她的圈套, 她收回自己的手?，“我为何要摸回来？这两?者之间如何能相抵？不如你先说说, 是如何一个不小心？”

卫奚宁望着她，不知如何解释。

想了想，她的视线凝落到盛凝檀的面上，从眉眼落到鼻梁再?落到红唇上, 最后落回那透着淡粉的侧脸上。

她伸手?，指背轻轻摩挲而过, “就像这样, 一个不小心。”

不小心看入神, 不小心抬手?碰了一下, 她在盛凝檀面前总会有这么?多的不小心。

灵蛇指背微凉, 划过盛凝檀面颊的动作轻微又珍重，这与她梦中的触感重合。

这样轻微的触碰，甚至连一个“坏”字都担不上。

灵蛇的目光纯澈而赤诚，没?有谎言的痕迹。

盛凝檀神情微怔。

不知为何, 她觉得卫奚宁此刻的目光，和与她双修之时?的目光无甚差别，一样的坦诚灼热，像是溢着浓浓的欢喜，容易让人生出错觉。

卫奚宁见她不说话，悄然收回手?。

好吧，她承认，她刚刚摸那一下是有私心的，凝檀的脸颊真的很软哎。

不行，她们?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

卫奚宁往盛凝檀身前靠近些，她语气一转变得委屈起来：“凝檀，你忘了吗？你上次答应过我的，说不再?唤我小灵蛇了。”

灵蛇特别在意这个称呼，尤其在意那个“小”字。

盛凝檀刚刚是故意唤出这个称呼，早知她会拿此事转移话题，“那你忘了吗？你先前也说，在识海里试一次的。”

结果她试了两?次，第?二次还特意浮出水面，将周围的场景变换成她们?初遇那夜的景象。

那么?明亮的月色，什?么?都尽收她眼底。

卫奚宁没?想到话题又转移回自己身上，她先前的忐忑涌上来，手?指试探去勾盛凝檀的指尖，“你生我的气了吗？我知道今日是我过分了，要不，我们?今夜不双修了？”

灵蛇主?动认错，且提出惩罚措施。

盛凝檀没?有躲开她的手?，一言不发。

卫奚宁心里更不安，她勾着盛凝檀软白的指尖，思?前想后又道：“要不，下次我在下面，你在上面？我保证完全听你的话。”

盛凝檀眉梢微挑，她轻应一声：“好。”

虽然她觉得灵蛇不会真的那么?乖，但?先应下，若是灵蛇食言，那就看看她还能绞尽脑汁想出什?么?对?自己的惩罚。

看她如此模样，也挺有趣。

见盛凝檀应下，卫奚宁心中微松，她小心瞧着盛凝檀的神色：“那你是不生气了吗？”

盛凝檀抽回自己的手?，不让灵蛇继续捏下去，挑眉一笑：“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这不都是你自己想的吗？”

“啊？”卫奚宁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盛凝檀根本没?有生她的气。

她因为心虚给自己挖坑了！

盛凝檀喜欢她现在的表情，眸中笑意更深。

她看了看远处还飘在半空的几册卷轴，提醒卫奚宁：“你把那些卷轴收起来吧，我们?先出去，封印的事不急在这一时?。”

她们?两?个一个体内有反噬，一个卡在进阶前，状况都不算很好。

即便现在找到阵眼，也没?办法立刻破开阵眼离开天?堑渊，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盛凝檀先前是想着能越早离开越好，可如今她忽然觉得，在天?堑渊里多停留些日子也不错。

如此平淡又舒心的日子，或许离开天?堑渊后，就不再?有了。

先前泉水弥漫上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