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上的那点痛意?实在不算什?么,卫奚宁舍不得松开怀中的人,她拉开少许的距离,近距离欣赏了一下这件记忆里的流云红衣。

离得太近,总是看不全?的。

卫奚宁的视线挪回盛凝檀的面上,与她对视,眸中金光闪烁不定。

她默然半晌,还是开口问道:“凝檀,我们,可以在我的识海里试一次吗?”

卫奚宁觉得她一定是疯了,不然她怎么越冷静越不理智?

她们入识海的时间不算长,神识相触的感觉更为不同,盛凝檀现在真的能和她再进行一次双修吗?

卫奚宁不知道,她刚才试图将自己的心思压下去,可是没有成功。

她变出几条小水蛇试探盛凝檀,心思已然很明显,凝檀没有走?,是不是说明她有希望?

卫奚宁紧张中带着些许无措,不像昨夜,在红酒果?的酒意?催发之下,她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此时此刻她好像又变回那条纯情又谨慎的灵蛇。

可是看过春图的灵蛇,怎么可能还那么纯情呢?

她连刚刚在图上看到过的小水蛇都能变出来,可见学习能力有多强。

盛凝檀的指尖落到她的胸口,轻轻往后一推,柔声似蛊惑,“想试,也?不是不行。”

灵蛇的眼睛蹭得一下变亮,她按在盛凝檀腰后的手收紧。

盛凝檀抵在她胸口的力气加重些,笑容妩媚,“但是这一次,你?要完全?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让你?做什?么,你?就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