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奚宁心中莫名掀起小小的愉悦，她握住盛凝檀的右手指尖，如刚刚那样帮她穿上右袖。

盛凝檀感觉到手臂上轻微的触碰，她眼睫微动，目光垂落而下。

里衣的几条系带散落在身前?。

坐在她身后?的灵蛇往前?一靠，先前?拉开的那么一点距离缩短于无，她的后?背贴上卫奚宁的胸膛，她像是靠在卫奚宁的怀中，任由她的双手绕到身前?，帮她系着里衣的带子。

明?明?她可以自己系的。

很明?显，现在的灵蛇已经乐于做此事了。

她抱着人耐心细致地系着两侧的带子，一次系得不好，就拆开再系一次。

昨日她解得那么快，今日穿起来却?好似复杂得很，怎么也穿不好。

卫奚宁的手臂绕在盛凝檀的身前?，随着她系带的动作，不时隔着里衣擦过微压女子的身前?。

盛凝檀落在身侧的双手，指尖微弯，她的呼吸略急了些。

如此穿衣，怕是一日也穿不完了。

这么学坏的小灵蛇，逗到最?后?也不知折腾的是谁。

盛凝檀抬手，握住卫奚宁的手腕，阻止她再一次重?新系带，“你既不会，那我自己来吧。”

“我已经会了，马上就能系好。”卫奚宁没有松开系带，她执意将系带系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坏心，她这一次动作快了许多。

“我已经恢复些力气?了，剩下的我自己穿就好。”盛凝檀还是没让她再继续。

卫奚宁有些心虚地退让到一旁。

好吧，她承认，她刚刚有些故意了。

处在发情期的第二日，卫奚宁开始察觉到一件事，她有些过分?想要靠近盛凝檀了，她的脑海中不时冒出?一个念头，她想要时时刻刻贴着盛凝檀缠着盛凝檀，最?好是那种分?毫不差黏着人那种。

哪怕不是双修，就像刚刚那样抱着人也很好。

卫奚宁知道自己不对劲，她不停念着清心咒，这个想法还是没有消失。

一转头看见盛凝檀，她又下意识想要靠近盛凝檀。

她克制着自己，盛凝檀没有看出?她的不对，抬头问她：“昨日你说，妖王前?辈给你留了很多册书，那些书能拿出?来吗？”

青煊的那本阵法书中或许藏着天堑渊封印的秘密，盛凝檀想要看一看。

卫奚宁闻言摇头：“不行，那些书都是妖王前?辈的记忆凝化而成，不是真实的书册，只能在我的识海里看。”

所以，要进?灵蛇的识海吗？

盛凝檀垂眸思考片刻，她不确定?现在该不该进?灵蛇的识海。

最?坏的结果，大抵就是……

“凝檀，你想看的话?，可以进?我的识海。”卫奚宁主动提出?这个建议，她的手轻覆到盛凝檀的手背上，“我的识海里没有危险，你可以放心进?。”

两个人一起找线索，说不定?真能发现什么。

灵蛇的眼神过于干净澄澈，盛凝檀犹豫片刻，选择忽略她眼中跃动的金光，颔首应下：“好，那我进?去看一看。”

昨日一闪而过的想法今日就要实现，眉心相?抵的一瞬，卫奚宁拉着盛凝檀进?入她的识海。

她们身下是卫奚宁昨日变出?的那张又大又软的床，床上零散放着几册卷轴。

离得最?近的一册卷轴没有合上，卫奚宁睁眼看见，眼疾手快地将这册卷轴拿过来合上。

盛凝檀只来得及瞥见一抹残影，没有看清上面的图画。

第33章 第33章 发现

“这是什么书？”盛凝檀伸手, 握住卷轴的?另一端。

卫奚宁收卷轴的?动作?太快，快到一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