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后,意图再明显不?过。
隔着蒙眼的深绿色腰带,盛凝檀看不?到?卫奚宁那?双明亮的杏眸,但?此刻她能想?象到?灵蛇眼中的金光有多亮。
这条小灵蛇,好像学坏了。
盛凝檀没有张口?含下那?半颗红酒果。
卫奚宁看不?见她,又没有听见她说不?行,她灵机一动,手落在盛凝檀的腰窝处,留着些许指甲的指尖稍稍用力划过。
这点力道不?足以?伤人,甚至不?会留下指甲的划痕。
美人红唇微启,被迫含下那?半颗红酒果。
她心里愈发确定,这条小灵蛇,真的在一日之间学坏了。
红酒果的汁水在口?腔间炸开,甜味浓郁到?让人有些晕眩。
盛凝檀来不?及咽下果肉,溢出的汁水顺着她的下颌滴落,晕染腰间深绿的衣裙。
贪吃的灵蛇,不?仅想?吃自己口?中的一半红酒果,还来夺她口?中的另一半。
呼吸和理智一同被掠夺,浓烈的酒果香味在彼此的唇齿间纠缠,那?果香浮在鼻端,似也能醉人。
最后一点红酒果的汁水被含尽,卫奚宁还是流连忘返,直到?落在身后的发丝被人拽了一下,她感受到?头?皮的轻微扯痛,缓缓退开。
眼前模糊到?只能看到?些许影子,卫奚宁看不?到?盛凝檀的表情,她能听见盛凝檀在急促呼吸,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面颊上,红酒果的香味还没有散去。
卫奚宁有些醺醺然,她抵着盛凝檀的鼻尖,不?想?拉开距离,甚至开始觉得眼前遮眼的腰带有些烦人。
她低声?道:“好吃,这最后一颗红酒果,比之前的都好吃。”
盛凝檀舌尖发麻,她的思绪缓慢回拢,闻言,又轻轻拽了一下灵蛇的头?发。
“啊,痛,”卫奚宁委屈地道,她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不?舍得松开,察觉到?不?对,她抬手摸索着碰到?盛凝檀微湿的唇瓣,“是我亲得太凶了吗?你不?舒服了吗?”
明面上如?此关切,实际藏在衣裙下的蛇尾尖安静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