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她解释道:“这发簪不仅能戴,亦可?作法器使用,它可?以变大成为利剑,亦可?以缩小成为暗器。昨日我已经试用过,没有问题。”

卫奚宁可?舍不得拿它当法器,她恍然?大悟:“所以昨日你才不挽留我?”

盛凝檀眸中映出?无奈,她揽住卫奚宁的脖颈,“谁让我们蛇蛇这么黏人呢,若你在的话,我还如何亲手准备这份定情信物?”

要不是卫奚宁这些日子忙着准备结侣大典,她也不能将这个秘密瞒到现在。

“定情信物?”卫奚宁眼中惊喜更甚,“这算定情信物?”

“当然?,”盛凝檀说着轻吻一下她的唇,“你当初为我准备那颗蓝珠,我视它为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我自然?也要回你一份定情信物,如此才算真正回应你的心意,不是吗?”

卫奚宁心中涌起?满满的喜悦,她将定情信物以灵力妥帖放到外面的桌上,再随手一挥,红色的床幔落下,将凤凰花烛燃起?的烛光遮去大半。

“魔尊以如此真心待我,身为你的魔后?,我今夜必不会辜负你的真心。”卫奚宁说完,俯身吻去,以行动回应着盛凝檀的真心。

上次在识海变幻出?的洞房花烛夜里,卫奚宁曾给盛凝檀穿上一件特殊的红衣。如今,这件红衣再次出?现在卫奚宁的手中,它是真实存在的,红衣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与?合欢花,因布料太过轻薄,刺绣贴在身上会有不可?避免的摩擦存在感?。

当布料上的刺绣真切地贴到盛凝檀的肌肤上,她的身体微微轻颤着,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血链紧紧缠覆住。

她每唤出?一声“奚宁”,只会让那些血链缠得更紧些。

这场景与?卫奚宁心口处的印记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不该说是蛇蛇抱月,应该说是蛇蛇缠月,越缠越紧……

在卫奚宁的紧缠之下,盛凝檀唤出?的每一声“奚宁”都带着细微的不同,或过分娇柔,或带着低低哭腔……最后?,她有意忍着不出?声,卫奚宁发现她的安静,指背上渐渐覆上一层冰凉的细小蛇鳞,蛇鳞摩擦间比之衣裳刺绣更甚,盛凝檀压抑的一声“奚宁”终是破碎而出?,含着哭腔低柔婉转,反让卫奚宁指背上的蛇鳞变得更深更有存在感?。

说她是“坏蛇蛇”更是毫无作用,反而会让卫奚宁更加肆意妄为,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朵又一朵漂亮的红梅花,甚至拿着她今日所用口脂,抹在指尖在她心口处认真写?下“凝奚”两个字,每一笔一画都带来轻微的颤栗,像是留下标记,又像是心意的证明。

总之,不会让她们的洞房花烛夜留下一丝丝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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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

卫奚宁乖巧地坐到镜子前,等着盛凝檀给她簪发。

饶是她昨晚那么过分,盛凝檀也没有与?她置气半分,站在她身后?,拿着亲手做的发簪帮她绾发,再插.入些其他漂亮发饰适配发髻。

卫奚宁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不经意和镜中的盛凝檀对上视线,她转身将人抱到怀中坐着,笑意盈盈,“我还以为你要和我生气呢。”

“那你昨夜怎么不怕?”盛凝檀反问她。

卫奚宁“啵”得亲她一下:“昨夜没想那么多嘛。”

“说谎,”盛凝檀戳穿她,“你不是没想那么多,你是笃定我会纵容你,才敢真的找人把那件红衣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