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奚宁彻底忘记呼吸，此刻盛凝檀的话语就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仙乐。

“你?是这世间，唯一能如此亲我近我之人。你?很特殊，是我意想不到?的特殊。我以为我能抗拒，但现在我发现，接受你?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大概，我就是偏爱撒娇的蛇蛇吧。”

盛凝檀想，她好?像能理解当年阿娘为何会沉溺人间。

很奇怪，她和卫奚宁之前不是没有这么亲近过，但是戳破那层窗户纸后，好?像每一次亲近都?会牵引神魂的愉悦。

情爱一事，终究叫人难以拒绝。

盛凝檀如此直白?的言语，让卫奚宁一颗心猛烈跳动起来，她的双眸像是燃起两簇火苗，火苗越蹿越高，哪怕她什么也没做，仅仅是灼热的视线，也仿佛能点燃对方。

盛凝檀第一次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戳一下卫奚宁的脸颊，“怎么，你?傻了？”

“没有，我在思考，”卫奚宁面色严肃，“我是不是也可以泡个热水澡？”

盛凝檀轻笑出声，她掐住蛇蛇的脸：“你?不是说你?不爱热水澡吗？那些浴水早凉了。”

“凉了不要紧，”卫奚宁一本正经地道，她抱起人往内室走，“浴桶加热浴水很快的，你?陪我再泡个热水澡，好?不好?？”

蛇蛇口中的泡澡能是单纯的泡澡吗？

当然不能。

盛凝檀掐住蛇蛇的脸开始用力，“我们蛇蛇这么善变吗？刚刚让你?试你?不试，现在可没有机会了。”

盛凝檀轻盈一跃，跳下卫奚宁的怀抱。

她走至软榻前，斜躺而下，姿势慵懒地望着卫奚宁，“不是要泡澡吗？你?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待着也挺好?。”

怀中的美人一转眼无情离去。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待着嘛。”卫奚宁凑过去抱住人，她的双脚变成?蛇尾，蛇尾尖从?美人的脚踝往上缠去，缠到?美人腰间时很不小心擦过美人身后的腰窝，“你?就陪我泡一下嘛。”

“不行，”盛凝檀偏不同?意，她拽住蛇蛇的尾巴尖不让乱动，“我们蛇蛇要明白?一个道理，错过的机会就是错过了，哪能每次都?让你?如意呢？”

蛇蛇尾巴尖在盛凝檀的手中甩来甩去，她继续争取：“真的不行吗？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盛凝檀一点不动容，“不行就是不行。”

卫奚宁撒娇失败，轻叹一声：“那好?吧，那我们不泡澡了，我们试试这个榻够不够软。”

这张软榻正好?能让两人容身。

铺在榻上的软垫是卫奚宁亲自挑选摸过的，她自然知道这张软垫有多舒适。

“我今天还没认真修炼过呢。”卫奚宁凑近美人，她抬手拔去盛凝檀发间的一支发簪，被这支发簪固定住的青丝一瞬松散下来，她闻了一下，尾巴尖愉快地甩着，“这个香味好?闻，我还买了很多其他香味的浴球，你?可以慢慢试。”

现在这个浴球的香味是清幽的花香，花香浓郁地覆盖住盛凝檀身上的香味。

卫奚宁要凑很近才能闻到独属于盛凝檀的体香，藏在花香之下，更引人想要深嗅一番。

她的鼻尖触到?盛凝檀的颈侧，手悄摸摸地扯到盛凝檀腰间的系带，“凝檀，我要修炼了哦，我要做一条勤奋的蛇蛇。”

卫奚宁的蛇尾尖从?盛凝檀的腰间离去，转而游走到?盛凝檀的裙摆下，再次往上窸窣前进。

“我们蛇蛇有没勤奋过吗？”盛凝檀笑着反问她。

卫奚宁轻咳一声，她亲一下盛凝檀的唇角，缠着她问：“那你?这次能让我勤奋多久？是到?明日早上还?是正午？”

卫奚宁觉得?自己还?是有分寸的，她都?没说到?明日午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