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委委屈屈吐出一句话：“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有在努力?克制了。

盛凝檀轻笑一声，她抬手指尖隔着衣裙轻点一下蛇蛇的蛇尾，“你?做的那些冰雕虽好?，但鳞片的手感不如你?自身的，我还是更想摸一摸你?的鳞片，可?以吗？”

不、可?、以！

卫奚宁心里有两条小?蛇在打架，一个拼命说着不可?以要保持距离！一个怂恿着说摸一摸也没什么，是盛凝檀主动要摸的，她当然要满足盛凝檀的心愿！

两条小?蛇彼此厮打着，很快一条黑色小?蛇赢得胜利。

卫奚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蛇尾钻出裙摆，看着墨绿的蛇尾尖雀跃摇摆着爬到盛凝檀的怀中，亲昵地蹭着盛凝檀的掌心。

明?显一副求摸摸的姿态。

卫奚宁有些恍惚，她觉得自己应该收回蛇尾，但现?实是，她的蛇尾缠上盛凝檀的手腕，蛇尾尖戳着盛凝檀的手指求她摸摸。

灵蛇尾巴如此缠人热情?，盛凝檀自然不会让蛇蛇失望，她握着蛇蛇的尾巴，抚摸过一片片冰凉温润的蛇鳞。

她抚摸得越细致，灵蛇蛇尾尖摆动得越频繁。

在她怀中胡乱蹭来蹭去，偶尔还坏心地戳一下她的腰。

如此肆意任性，很像是处在发情?期的灵蛇本性。

蛇尾尖的抚摸太舒服，舒服得卫奚宁快要忘记身体的异样。

直到盛凝檀抬眸看向她，问她：“你?不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