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盛凝檀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已经纵容这么多次了, 又?何必在乎这最?后几次？

盛凝檀眸中笑意漾起，她抬手?指尖轻划过灵蛇的面颊，问灵蛇：“奚宁，你说说, 我有哪次没有纵容过你吗？”

若非她的纵容，她们能双修九个时辰吗？

卫奚宁听出盛凝檀的言下之意，她的不安感暂时被欲/望掩住，更进?一步地提出要求：“那这最?后几次，你会完全听我的吗？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正的肆意妄为？”

灵蛇得寸进?尺。

盛凝檀在应与不应之间徘徊片刻。

她想到卫奚宁昨夜的委屈难过，她不会去问卫奚宁心中所虑之事?，而?是倾身?向前，在卫奚宁耳边落下极轻的一句话：“好，我会如你所愿，纵容你的一切放肆无礼，任你为所欲为。”

叮的一声。

卫奚宁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之弦崩断。

她有一瞬间生?出错觉，盛凝檀如此纵容她妄为，应当是有点喜欢她的吧？

这样的猜测，令卫奚宁心中雀跃值达到巅峰。

她轻轻一扯，那条被她反复扯弄的腰带彻底解开，她低头抿住女子?圆润的耳垂、亲触细弱的雪颈……

只?打开一条细缝的窗棂不知何时半开，阳光肆无忌惮地落至榻上。

盛凝檀下意识要避开日光，卫奚宁在她身?后，抚上她的眼尾，“凝檀，不要闭眼。”

“窗棂……”盛凝檀抬手?要合上这半开的窗棂。

灵蛇的蛇尾尖摆动着，盛凝檀手?臂一颤，不等?她碰到窗棂，卫奚宁握住她的手?，嵌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盛凝檀的手?撑在窗台上，此刻窗外云海翻涌，仿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