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胎和待产。”

“啊!”谢如墨的声音差点将屋顶掀翻。

这一丁点的缘分,就这样被他们抓住了?

他手忙脚乱地蹲下,小心翼翼地把掌心放在宋惜惜的腹中,这里头,有他和惜惜的孩子?

这太不可思议了。

“真的?”他有些不敢置信,“你高兴吗?你会想生吗?”

宋惜惜垂下眸子看她,笑容挂在唇边,“高兴啊,想生啊,你呢,你欢喜吗?”

“自然是欢喜的。”谢如墨瞳仁漆黑,脸上笑容漾开,“我说了,不生欢喜,生便更欢喜。”

“你是这样说的吗?”宋惜惜侧头。

“对啊,是这样说的啊。”她高兴,他便随一个,不管什么样的决定,他都是欢喜的。

他欢喜,但是他也怕,妇人产子是鬼门关里走一遭,他怕得紧呢,可他不能这么扫兴,今日便只管高兴便是。

紧紧抱着她,手都是发抖的,宝珠识趣地走了出去。

“为什么要回梅山去?在府里待产不好吗?”谢如墨问道。

宋惜惜微微叹气,“以我的性子,若留在京城哪里闲得住啊?还是远离了好,眼不见心不烦的,也省得我总是挺着个大肚子回京卫府,我不年轻了,我三十了,我要确保我和孩子都没事。”

谢如墨想想也是,她这几年是真的很拼,除了京卫府,还有工坊,女学,女子武馆,日日不得闲,哪里能安心地养胎?

“好,我过两日送你去,每旬休沐我便去看望你。”谢如墨轻轻拥着她,眉眼里,尽是欢喜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