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

说到这,姜映忍不住轻笑,“余叔大概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口味,一次性给我送了七八块不同口味的。”

这是他第一次听她提起,关于她父亲,关于她的童年。

就连当年姜映父亲病世,梁秉舟也是偶然从姜映大学老师那得知她请了丧假,而当时她回老家,只是告诉他家里有事,回去一趟而已。

她拿着小蛋糕的手搭在腿上,“现在想起来,那时多亏有你……”

害怕她说出但是这种话,他伸出手撩开她脸颊的长发,“姜映,我们之间不需要在意这些。”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你来说或许是助人为乐,但对当事人的我来说,是一个恩情,像我们这种普通家庭,长辈教导最多的是无功不受禄…”

他突然倾身靠近她,“可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否定自己的价值,在任何时候,存在即合理,你只是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她下意识的稍稍往后躲,“啊?”

“像我这种家庭,长辈教导最多的是克己,循规蹈矩。”他突然想起些事,“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你们大学礼堂后台,你作为礼仪小姐站着台侧,我就坐在第一排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你,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你很紧张,双脚来回挪步,嘴里不知念叨着些什么。”

他嘴角笑容止不住的扩大,“那天是我一周跑了四个国家才回国,中午才落地京市,就赶到学校参加颁奖,在见到你后,我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