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手术出来的医生,第一句话就是:“我尽力了。”

剩下的就看天意吧。

简挽月还好,没在学习上给过郁恩多大压力,只要踏踏实实做人,不偷不抢不犯法,哪怕落榜,专科也得上,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样的事。

郁恩让自己老妈赶紧打住:“什么不偷不抢,妈,您就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吗?我就这么让您信不过?”

越说越没底,郁恩都在怀疑自己最后几道大题是不是想的过于简单,漏掉什么关键点,不然为什么他能把那几道大题给解出来?

现在再回想确实连题目内容都给忘得差不多了,郁恩是越想越心凉,手里的冰可乐都不想喝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海港东街要比西街繁华太多,高层建筑下的车水马龙像是渺小蝼蚁,行人逐渐被夜色吞没。

晚上那位代课老师和雇主在咖啡店碰面。

雇主身量修长,长相英俊,鼻梁英挺,有着一双迷人的琥珀色眸子。

雇主给了老师一个厚度相当可观的信封:“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代课老师接过信封:“谢谢顾先生慷慨。”

顾先生不是顾迟,又还能是谁。

高考后的暑假总是格外躁动。

郁恩和商铭在郁恩家的小花园里纳凉打游戏,郁恩是很招蚊子的体质,胳膊腿上被叮出好几个小红包,但此刻的郁恩丝毫不在意,完全没感到痒,一心都在走出“新手村”,蚊子都已经在他脸颊上狠狠喝了一肚子血,叮出一个又红又圆的小鼓包郁恩都毫无感觉。

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被小怪打死,郁恩气的两眼一黑,的把游戏机扔到后面的椅子上,用抱枕把游戏机盖住,一屁股狠狠坐上去泄气!

再也不想看到它!

得,打游戏把自己气不轻。

商铭关掉自己的游戏机,朝郁恩摊开手:“我来吧。”

商铭很快就帮郁恩把那关打过去,郁恩开心的欢呼,开心后他又叹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