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似乎特比寒冷,车里的顾迟望着郁恩端过去给商铭的汤,抿了口手里已经冷掉的咖啡,苦的皱了眉,怎么没加糖也没加奶,苦的要命!
周末的中午是郁恩看店。
简挽月去商场逛街,要给郁恩买冬天的羽绒服。出门前的仪式感一定要有,简挽月先是做了个一次性的美甲,又去染了个新的发色,然后去了护肤品店买了套水乳,逛了一圈路过一家服装店说正在打折,简挽月犹豫的停下脚步货比三家,只有这家店折扣最合适,简挽月愉悦的给自己买了件很漂亮的修身大衣,然后捎带上了第二件打折的羽绒服给郁恩。
这家店打折打的针对性很强,简挽月想要的就是大衣和羽绒服。
这羽绒服也是郁恩喜欢的款式,郁恩很喜欢黑色的羽绒服,说穿上会显得很酷,简挽月实在不懂,因为自己儿子的模样就不是很酷的类型,软而卷的头发,棕色的发色,皮肤很白,穿上裙子没人怀疑不是女孩。
不过既然是儿子喜欢,简挽月肯定尊重儿子的意见,又给郁恩买了几件内搭的毛衣马甲,方便郁恩在教室里热了可以脱掉外套。
最后简挽月去了家餐厅用下午茶,点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杯咖啡和一块布丁,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到自己微博,享受短暂的只属于自己的时光。
有时候简挽月也怀念手一指“这个,这个,不要…剩下的全都包起来”的奢侈生活,有时也怀念郁逸庭的纵容和体贴,可生活并没有给她太多悲春伤秋的时间,现实生活时不时会敲打她,悲伤的时间还不如用来赚钱,眼下的生活已经是最好的选择,最起码还有郁恩陪着自己。
母爱一时泛滥,简挽月回去的路上给自己买了条围巾又捎带给郁恩买了几双袜子。
冬天腊月,外面雪花飘飘,店里暖气十足,简挽月出去后郁恩也不太想学习,好像学到一定的阶段就突然有点疲乏,和书到了七年之痒的倦怠期,偷会懒应该也算不了什么,他趴在柜台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郁恩好像梦到了段迟,段迟一直再用戒尺拷问他,为什么当初不把芝士派分给他一半吃,为什么又叫别人哥,因为一块烤红薯吗…
段迟咄咄逼问,戒尺越来越近,郁恩直觉屁股又要开花,他赶紧往后躲,可又能个躲哪去?后面就是墙。
后面冰冷的墙变得滚烫,郁恩一转身墙变成了段迟,段迟伸出胳膊将他圈在怀里,威胁他说:“以后只能吃我给的东西,再吃别人的东西就咬掉你的舌头,记住了没有!”
段迟好像变的越来越大,郁恩变得越来越小,段迟的身影完全盖住了他。
“记住了记住了…”郁恩不敢不答应,在他怀里认错,鼻涕眼泪蹭他衣领上,也还没忘记捂着屁股怕遭打,“我不吃了,只吃你的…呜呜…别咬我嘴,疼…”
段迟脸色依旧不怎么好,又在他嘴角咬了口:“不对,该叫我什么?”
“哥,哥哥…”
“不能叫别人哥,不然我…”段迟抬手就要举起戒尺。
“不叫别人,只叫你哥,哥哥…”郁恩不疼也叫唤,也只有面对段迟的时候才会不疼也喊疼,因为知道段迟会真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