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从晚上到现在,郁恩觉得自己处在随时崩溃的边缘。

“你不就是想让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还不行,你松开我,我再也不出去乱跑了。”郁恩趴在段迟怀里哭。

段迟本来已经穿好衣服,衬衣扣子都已经扣的整齐,此时却不着急去公司了,他慢悠悠的燃起只烟,缓缓抽了口,虎口抬起郁恩下巴,将烟雾吐在他脸上。

“松开你让你乱跑?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坏人吗?那些人的脏手碰你,你知道他们会碰你哪么?就像这样...”

郁恩感受到后颈的压力,段迟的意思很明显,郁恩视线落在段迟腰下,缓缓俯下裑去。

段迟靠在松散的被子上,一只手在郁恩后颈,另一只放松的摊开在床上,垂着目看跪在地毯上的郁恩,这属于是明示。

郁恩像是个很努力的学生,按照段迟这个老师的讲解,往左,往右,或者往下,再往下一点。

郁恩有时会收不住牙齿,但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铐,这关系到段迟会不会松开他,郁恩还是小心的收住牙,脸都憋红了。

“那不能别哭,扫兴。”

“是,呛住我了…”

段迟替他揩拭干净嘴角,在郁恩要哭出声时,俨然已经亲了上去,最后郁恩的眼泪还是落下来,因为段迟的动作太过分,手铐一直晃动发出声响,好在手铐内一圈是有层软布,但被束缚了一只手,还是不方便,到最后郁恩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什么落的眼泪了。

在郁恩被扣在chuang头的这段时间,段迟都是在家办公,每天早晨都会和郁恩来一次这样的早晨活动,也适当活动了下颈椎。

段迟作为老师很尽职,该深该浅都一一点明,还会帮学生亲身示范一次,作为学生的郁恩是很三心二意,敷衍了事,嘴巴懒得动,后来发现不认真会被拎出来继续学习,他就开始认真对待了。

这几天郁恩真的要疑心段迟会不会肾亏,因为睁开眼就是段迟的脸,郁恩都想问他是不是吃药了。

像是故意报复段迟,郁恩很快就生了场大病,开始高烧,还一直说肚子疼,手扣自然是被解开,送郁恩去医院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着凉所致。

段迟把煮的热姜茶喂给郁恩喝,郁恩说我就是疼死也不会喝。

关键在郁恩说不喝的时候,他还很明显的往后躲了下,那种像是含着失望又或者厌恶的眼神再一次浮现。

对视上一瞬,刺的段迟胸腔闷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