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太烂了。”

这话听在段迟耳朵里就变味了,联想到郁恩在床上说的话,脸色顿时难看到极致,手上也不留情的是了劲儿:“谁能满足你,叶湫?”

郁恩一向知道怎么惹怒段迟,他舔了下嘴角,语气有点怀念:“是啊,在你出国那几年,我日日夜夜都和湫哥在一起…”

“闭嘴郁恩。”段迟用手捂住郁恩的嘴,将他转过身去,这样郁恩就看不见他绝望的脸。

进去的一瞬间,郁恩张口咬上段迟手的虎口位置。

落地窗上郁恩看见自己的媚态,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胃里作呕,恶心自己。

段迟和郁恩身体的距离早已亲密无间。

可心与心的距离再也不会再靠近分毫。

郁恩是不该碰的,一碰之后,就有爱意残留在心口。

现在段迟内心空虚的口子被越撕越大,他和郁恩之间一开始只有一条被花草掩盖住的裂缝,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甚至还觉得花朵明媚,可是突然来了一阵狂风暴雨,花朵败落,只一夜功夫,裂缝成了鸿沟,将永远在俩人之间横亘。

在段迟每个喝得醉醺醺的夜晚,保安大爷...不对,大娘都会打电话来让郁恩来接人,大娘应该是看出来些猫腻,因为段迟老亲郁恩,喝醉后人的反应都是很本能的,段迟就这么一下下的啄着郁恩的唇。

郁恩也不知道段迟怎么一喝醉酒变成亲亲怪,在外面段迟还有点矜持,要是在家里,段迟会很狂妄又很折磨的亲遍他的身体。

早晚会被玩透,玩坏。

郁恩欲盖弥彰的解释:“他喝多了。”

大娘说:“放心吧,大娘我年轻时候看的本子可都是无码的,你们这都是小菜一碟。”

郁恩不敢再多逗留,赶紧扶着段迟回去了。

还在玄关段迟就啃上了郁恩脖子,手里的公文包也不重要了,直接扔地上,双手缠上郁恩。

嘴上说着恨对方,身体倒是很诚实,郁恩觉得自己身体要被段迟玩坏,段迟碰一碰他,他就軟了下来。

可段迟依旧会在这事上很变态的追问他,“喜欢叶湫还是喜欢我,嗯?是不是我能更让你满足?”

段迟知道怎么收拾郁恩,更知道做什么动作让郁恩求饶。

郁恩故意开始喊叶湫的名字,段迟掐上他脖子,逼着要郁恩改口,郁恩憋的脸发红,止不住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