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干,涸阻挡了去路,郁恩的不配合让段迟无法进行下一步,段迟便掰过郁恩的脸和他接吻,吻到一半想起来郁恩成年的那个夜晚。

“那晚上你在叶湫家过夜,你和他做了什么?”

面对段迟的羞辱,郁恩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他闭着眼,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再给段迟,选择沉默的应对。

郁恩沉默,但在段迟眼里是他无话可说的默认。

段迟他摩挲着郁恩被自己咬的带血的唇,郁恩眼角滑落的滚烫勒住砸在段迟手上。

恐惧是无声的,郁恩被他的视线包,裹,留下的眼泪烫的段迟皮开肉绽。

他恨死了郁恩,如果一开始在他被段澜音罚站不能吃晚饭的时候郁恩没有偷偷拿宵夜给他吃;如果在他偷偷一个人哭的时候郁恩没抱住他替他擦泪;如果他生病身边无一人的时候郁恩没有守着他过夜;如果在他被刁难时郁恩没有挺身而出;如果在那些难熬的夜晚郁恩不曾出现;如果...他没有爱上郁恩。

盛怒之下,山雨欲来,段迟抵在那里,寸,步难行。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郁恩觉得自己已经破碎,像是出现了裂缝的玻璃,裂缝像是蛛网一样扩列,再也不会好。

◇ 第34章 混乱

郁恩的每一滴泪落在段迟身上都像一记狠狠抽过来的耳光,抽的段迟心窝里紧的发疼,像是碎玻璃渣子在心口滚了一遍。

一刹那,所有的争斗与掠夺都停止,段迟沾着血的手指摁着郁恩的唇部,流连的在唇上描绘一番,指尖从唇部划到下颌划过锁骨,最后来到胸腔,那里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手到这就停止了。

“凭什么…‘”郁恩在段迟手下彻底成了破碎的娃娃,泣不成声:“你又有什么权力这样对我?现在这一切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吗?你为你父亲报了仇,得罪你的都没好下场,我也没了家,这还不够吗?非要逼死我你才会开心才会好过吗?”

段迟沉默不语,最后替郁恩整理好衣服,不想被郁恩看见自己的眼泪,像是个逃兵离开这里。

狼狈的背影可悲又可笑。

逃跑也比彻底决裂要好。

郁恩滑坐在冰冷的瓷砖上,缩在角落,抱着唯一能给予他温暖的兔子玩偶,他不仅废物,现在好像连那点活着的生机也没了,头脑不是很聪明,精神和身体一样软弱,无助就像是水面的浮萍,风一吹,他就只能跟着游走,即没有报复的实力也没有可以和段迟抗衡的资本。

郁恩以为段迟不会再来,可实际上最近段迟每天都会来郁恩这里,就像那天的争吵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像只要不提,这巨大的沟壑就会不存在。

段迟嘴角有点上火,一看就是没怎么喝水,段迟过来亲他,稍微咧开的嘴唇,干涸的唇面就绷开了小血珠,口腔了一片咸湿血味。现在段迟亲他就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又频繁,他问段迟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男生的,段迟没什么表情说他不是同性恋,从来都不喜欢男生。

郁恩抽出纸巾嫌弃的擦掉嘴角的口水,懒得理他。

擦完才发现纸巾上有血迹,是段迟嘴上的。

郁恩知道段迟没少受郁氏董事会的那帮老家伙们的排挤,其实郁逸庭当初担任董事长也拿那群老家伙没办法,如今被郁逸庭选出来的段迟自然也免不了受一番气。

选段迟担任总裁也是当初郁逸庭安排的,郁逸庭也是真的欣赏段迟的才能不然不会如此提拔段迟,只是后来的事情谁又能料到。

别人都说这是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可却不知冤有头债有主。

如今的郁氏已然一团烂摊子,公司股份大跌濒临破产,只剩下旗下低端定位的产品还能售卖,勉强维持。董事会的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