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长成个朝三暮四花天酒地见一个爱一个男人?
毕竟郁恩是郁逸庭的儿子,这不是没可能。
“不是,你先等会,戒尺哪来的?”
“这个啊,路过你们学校门口买的。”
一问一答的还挺客气,郁恩完全没去深想,不管是公司还是家,也都不路过他学校。
问题答完,段迟要一次收拾好他!
黑色的腰带对折缠-绕在段迟白皙如玉的手上,一黑一白,极具诡异xing感。
某人是要遭殃了。
诚然,郁恩是暗慡来着,但刚才用的是戒尺,现在是腰带?这能一样吗?
黑色的腰带像是吐着信子的蛇,郁恩觉得自己会被腰带一圈圈缠绕绞杀...郁恩开始往床头怕,脚踝被蛇缠住。
“想逃?”段迟冰凉的气息像是蛇信子在探寻,手指抵在郁恩偠窝,觉得郁恩的偠窝长得很合适,不然为什么放他的手指刚刚好,好像天生就是为他长的。
仿佛不是偠窝,是陷阱,没人拉他,是他自愿掉进去。
“哥我错了哥…给我手松开呗,哥?”郁恩已经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我真错了哥,别缠我了...”
脚踝在别人手里,真的很没有安全感,要知道他可是睡觉会把脚好好盖住的人,不盖住脚总觉得会有什么鬼或者怪兽来咬他的脚。
现在这鬼就是段迟!
郁恩扭着要逃,也不知道撞到哪,他怀疑是撞到戒尺上了,不然怎么这么硬,又或者是桌角?
“别-咬-我啊哥...求求你,咱俩各退一步,我让你收拾,但你还是用戒尺吧行不行?我是真知道错了呀...”
爬走的郁恩被段迟一手拖拽了回来。
“错哪了?”段迟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得让郁恩意识到错误才行,至少下次不敢再犯。
郁恩泪眼婆娑,感受到冰凉的腰带,可段迟手的温度又很烫,这感觉太诡异了,郁恩疑心段迟该不会是拿热水要烫他,吓得他话里真假参半:“我哪都错了,不该出去喝酒,不该和人跳舞蹭了一身口红,不该乱发信息...不对,那信息我没骗哥啊,确实想哥才给哥发的信息...”
自诩不轻易被骗的段迟有一瞬间的松懈,膝盖松了点劲儿。
察觉到此的郁恩赶紧卖惨:“如果不是哥老不理我,我也不会出去玩啊,哥又不在家,都没人带我玩。”
郁恩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实际他天天和同学去酒吧鬼混,女生的联系方式一个都没少加。
俩人挨的很近,郁恩的肩膀被身后段迟的肩膀-覆盖,更显郁恩的瘦削,面对郁恩故作可怜的眼神,段迟仔细想想,郁恩确实没有多少朋友,被蛊惑的多玩一会也很正常。
不过用这种方式交朋友显然也不太妥当。
好在他回来了,可怜的没有朋友的郁恩,会在他回来后不再那么孤单,他在这至少能把郁恩扯回到正轨上,段迟这么想着,而且他都在了,郁恩应该也不会去找别人了,肯定还会向小时候那样记吃不记疼的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