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恩这几天醒的很早,是一时床上没了顾迟,他睡的有点不踏实,不到六点就醒了,他跑去书房看了眼,顾迟果然在书房睡的,郁恩跑下楼又跑回来,盯着顾迟看了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迟被渴醒,书桌上杯子里的水不知道是他几天前放在书房的,也不要指望郁恩会关心他给他倒水喝。

唇上倒不是很干,喉咙干的要命,所以顾迟很快去厨房倒了杯冷水然后去客房的浴室冲了澡。

等敷完面膜的郁恩跑回去书房发现没人,又咚咚跑下楼发现顾迟在喝冰箱的冷水,古怪的看了顾迟几眼,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伺候。”

桌上的蜂蜜水入口温度刚好,不比冷水好吗?

又接着瞥见顾迟无名指上没了戒指,郁恩不禁跑去追问:“你的戒指呢?”

“丢了。”顾迟继续喝水懒得给郁恩一个眼神。

郁恩急了:“丢哪了?这能随便丢?”

“重要吗,戴不戴戒指对我们的关系又有什么影响?”顾迟把当初的话还了回去。

郁恩一时语塞。

即使一起吃了晚饭,顾迟郁恩也不是很乐意搭理他,和以前冷脸帮他洗衣服做饭的顾迟一点也不一样,郁恩不知道顾迟到底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明明他自己心底也装着别人,只不过平时在人前演戏和他做出一副恩爱样子。

既然这样有凭什么因为他不戴戒指生气。

郁恩受不了顾迟不理他,顾迟不动,他得动,郁恩就去书房陪着顾迟,坐他旁边,手里不是拿着块饼干就是拿着块蛋糕,在一旁咯吱咯吱的嚼,顾迟第二天开会自己文件上全是饼干渣。

又过了几天,郁恩拦住要去书房睡的顾迟,他在卧室床底下找到了顾迟的戒指。

“要丢就不要被我找到。”郁恩脸上还有不知道在哪蹭的灰,语气有点得意,不由顾迟分说的就要给他重新戴上。

顾迟不肯,手藏后背:“不戴。”

郁恩绕道他后背:“必须戴!”

顾迟转个身:“给我个理由。”

郁恩跟着团团转:“我们是夫妻,当然要带戒指!”

顾迟抬起他下巴,眼神和他对视:“除此之外呢。”

“什么除此之外?”郁恩越来越听不懂顾迟的话,更看不明白顾迟复杂的眼神。

顾迟抽出手,要把郁恩推出门外。

“顾迟你真是越来越叛逆!”郁恩扑过去坐他怀里。

“要耍流氓啊郁恩?”顾迟收紧自己腰带。

郁恩很快察觉到顾迟的反应:“你这才是耍流氓。”

“我又不是柳下惠。”顾迟眉目低敛,正阴沉沉看他。

“所以坐怀就乱?”郁恩顺势而下,抽出他腰带,“流氓就和流氓好好过呗…”

刚洗完澡的顾迟直接围着浴巾就出来,他回卧室找睡衣,郁恩也不遮掩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大打量着顾迟的身材,特别是人鱼线的附近的位置,郁恩的手最喜欢在那撒泼。

意识到不怀好意的目光,顾迟很快就穿上睡衣系紧腰带,十足的贞洁烈夫,绝不让郁恩多看一眼。

郁恩不乐意了:“看两眼不行吗,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你这样穿还不就是让我看。”

顾迟回怼过去:“我上面写‘给郁恩看’几个字了吗?”

顾迟想他应该是要推开郁恩的,总不能次次都轻易原谅了他,这样的男人不值钱,很快就会被郁恩厌烦、不珍惜。

可郁恩在耍赖。

这不是第一次,好几次顾迟面对郁恩这招,他都是下定决心不理会的,郁恩坐他腿上示弱只是想让这些事尽快翻篇,他不该落入陷阱,包括郁恩接下来还会撒娇叫他“老公”,这也是让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