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离别墅近,但是她没那么喜欢,喜欢的那家就是离得有点远,通勤一个小时多一点点。
相对比来说,许纯更倾向远的那家……
徐敬洲知道许纯在投简历,其实工不工作都无所谓,养她一个轻而易举。但如果她想工作,他也不会阻止。
但这些都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不能远离他的视线。
所以,当许纯提出为了上班搬出去的建议,遭到徐敬洲当即否决,“我劝你收了这心思,是否选择上班我不干涉,但是不允许搬离这里。”
许纯控诉他太过分,她有自己的人权自由。而且大厂是双休,大不了她一到周末就回。
徐敬洲温和道,“许纯,这种话没有下次。别忘了,你的自由是我换取的,不然……”他摸着许纯的脸,柔和的眼神下藏着疯狂和阴暗,“我也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囚禁,将她变成金丝雀,哪都去不了……,他有很多手段,不过这些是他最后的不得已,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她将永远用不上。
察觉到这话中有话的危险,许纯瑟缩了下,“徐市长,我觉得您有时候挺恐怖的。”
徐敬洲深深看着她,“怕我?”
许纯摇头,又点头。徐敬洲压下不悦,耐心道,“我最不想伤害你许纯。你做什么我不也会阻止,但前提是不能将自己置于危险。”
最后,许纯自然只有选择离别墅近的那家公司入职。
她和徐敬洲上班时间几乎同步,前几天搭叶秘书顺风车去的,载到公司附近放下,晚上下班有时差不多,徐敬洲便让她等着一起吃饭再回去。
许纯做的是软件开发,加班加点如家常便饭,随着岗位流程的深入,下班时间越来越晚,通常徐敬洲最晚回来,她还在公司敲键盘敲得冒火星子。
最晚回来的一次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了。
徐敬洲看她一脸疲惫,洗完澡倒头就睡,不出十分钟见了周公,他即便想做点什么,但看她那样子也只得憋着,一星期只有周末才尽兴完整的做完。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许纯周一到周五累,周末也累,不过此累非彼累,她累倒在了床上。
跟林菲她们控诉时,换来俩人一致的惊叹和白眼,说她凡尔赛,感叹徐市长而立之年竟然还保持如此雄风。
许纯听了直摇头。
她能察觉到最近徐敬洲欲求不满,没办法,她如今被工作占领,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床上那点事,工作使她不仅失去了欲望,还戒了男色。
一天晚上,许纯吹干头发从洗漱间出来,刚碰到床,就被徐敬洲一个拉扯,扑倒在软绵的床垫。
这吻来势汹汹,大舌头勾着她小舌头激烈吮吸,她拍打也无济于事。
许纯被吻得晕头转向,连连败退,徐敬洲好像要把她生吞,桎梏着她用力亲着,如同失控。
像拆礼物一样,他解开了许纯的睡衣,过程利索,脱下睡裤,还剩白色的内裤,贴着私处的那块布料颜色湿痕明显。
手拨开内裤边沿,碰了下凸起的阴蒂,许纯敏感得身体一抖。
纯棉白色内裤脱掉,突然,她一声急促呻叫,好看的脸蛋甚至扭曲变形,似兴奋,又似难受。
“嗯啊,徐,徐敬洲,别舔那里呜呜……”许纯羞赧不已,却控制不了生理反应,舒服到颤抖。
徐敬洲跪着俯身,像一个臣服的姿势,埋头吃许纯的穴。
湿热软滑的大舌搅动穴口的软肉,蜜水潺潺,全让他嘴巴接住了。
嘬嘬的吸吮声,听得许纯面红耳赤,内心再怎么黄暴的她,听了也脑袋发懵。
甬道一股股热流,她欲要夹紧双腿,臀胯轻抬,更像是主动献身。徐敬洲大手托起她臀瓣离开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