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和沙哑,只要耳朵不聋的人都能听出在干什么。
许纯血液翻涌,拿着的手机好像烫手山芋,赶紧手忙脚乱地挂断。
“你……你神经病吧!那是我大学同学。”她红着脸怒喊。
这下她哪有脸去见老同学,奶奶的,好丢脸。
徐敬洲摆正她的脸,叮嘱说,“我管你大学还是小学同学,以后出门见异性,没我的允许,一律拒绝。”
“凭什么?”
“你觉得凭什么,想回到张开平那直说。”
许纯气不打一处来,挤出假笑,阴阳怪气道,“您做得没错,徐市长怎么会有错呢?”
“………”徐敬洲没出声,他久久注视着许纯,仿佛要从她脸上挖掘出什么东西来。面前的人,无论性格,长相,背景,都与他所标准的和定义的全部相反。他不由琢磨到底为什么,下一秒又觉得好笑,这么纠结于一件事和一个答案,实在不像他,能让人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午夜十二点一过,许纯掐着点又发了朋友圈,只有新年快乐四个字,下面不停有人点赞评论。
不一会儿,陆续有人给她发新年祝福消息,她一一回复。
看到最新点赞评论的好友,许纯手机快要拿不稳。
挺吓人,徐敬洲不仅赞了她,还她说新年快乐,手滑了吧。幸好他人不在这,刚刚接了个电话急急出去了。
半夜回来的徐敬洲,进房间发现许纯早已睡着。
……
大年初一,许纯收到来自苏老爷子的大红包,是真的很大,鼓鼓的红包,一看包了不少红钞票。
徐敬洲和苏老爷子聊天,许纯陪金毛玩耍,狗狗很乖也很聪明,逗得她笑意连连,这一幕说不出的和谐。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老爷子来到了许纯身边,却不见徐敬洲人影。
“外公!”许纯笑得拘谨,主要苏老爷子的表情太严肃了,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
苏老爷子抚摸金毛脑袋,例行问了些客套话,“吃住的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