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湿软,娇嫩的贝肉,在他的挑弄下,清黏的汁水喷到了他的手指。

她高潮了。

娇喘裹着泣音,传入耳膜,催人心生歹念。

生病的女人,脆弱,病态,无力反抗,跟个破碎娃娃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

此刻的凌虐感达到顶峰。

许纯的模样,不管是幼态的脸蛋还是这副青涩身躯,极大激发出了徐敬洲那些隐藏的极好,从未外露过的阴暗,恶劣因子。

他的内里,其实就是一潭黑水,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他需要展示给他们想看到的而已。

许纯难耐地趴着,只觉得后背在燃烧,湿黏的舌,锋利的牙齿,滚烫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