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因为你……你亲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洞洞又流水……唔……痒痒的……空空的……难受……”
安植言舔着连屿的脖颈,“那阿屿想不想要不难受,想不想要做快乐的事。”
连屿难耐的夹紧双腿,感受着安植言勃发的滚烫性器抵在他的腿间,“可是……我病好了……不生病了……”
安植言继续在那处小花穴磨蹭,连屿的水越来越多,双腿不自觉的就缠上了安植言的腰。
“没关系,不生病也可以做快乐的事,阿屿不想要吗?”
连屿眼神还在迷离,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他又说不出来,安植言也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连屿感觉到什么细长的东西隔着裤子和内裤就捅进了自己还在流水的小花穴里。
“啊啊啊!什么啊!”
他惊的要往后躲,可惜后面的破旧房门挡住了他的退路,安植言继续用手指隔着两层布料往连屿小花穴的深处捅着。
“嗯啊……不要……安植言……拿出去啊……呜呜……”
小花穴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着脆弱的穴壁,又痒又麻的感觉让连屿双腿不断的蹬着。
小花穴太敏感,安植言的手指已经被隔着的布料弄得湿透,小花穴里流出的淫液太多,薄薄的两层布料已经吸收不完不断渗出的淫液,白色的淫水透过布料滴落出来,顺着安植言的手指又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回响在员工宿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