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植言自己也忍得辛苦,他粗粗的喘着气,被连屿这些不自知的勾引的话引得肉棒更加滚烫。

“阿屿,这次不舔,有更快乐还能让你病好的方法,阿屿要不要试试……”

他的性器已经死死的抵着连屿还在往外冒水的小洞,不管连屿的答案是什么,他都打算当这个畜生了。

“要……要快乐……要病好……安植言……快点……”

连屿的眼尾已经被情欲染的通红,眼下面的一颗颜色浅浅的小痣像是小钩子一样,安植言的魂儿都要被钩没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安植言死死掐着连屿的细腰,生怕这个人往哪跑掉,身下的性器直接的就对准那个馋的不断流水的粉红的逼仄小肉穴狠狠一捅。

“啊啊啊啊啊!”

连屿的声音都变调了,他觉得身下的小穴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整个人都因为这忽来的疼痛而要逃走。

安植言跟他完全相反,巨大的肉棒进入紧致湿软小穴的满足感让他爽的只想继续往深了继续捅,继续去感受整根肉棒被小穴里滑腻媚肉绞紧的感觉。

“呜呜呜……好痛啊!安植言……好痛啊……呜呜……”

连屿的眼睛里不住的有泪水往外落,安植言心疼的吻住,“阿屿不哭,一会就不痛了,一会就快乐了,阿屿的病马上就能好了。”

“呜呜……骗人……一点都不快乐……你出去啊……我不要治病了……呜……”

“乖,马上就好了,忍忍好不好。”

安植言不停的去亲吻连屿的脖子,从嘴巴到雪白的胸膛,安植言细细的吻着,连屿现在平息了一点,觉得刚才的那阵疼痛也逐渐感受不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

“安植言……”

“嗯?阿屿还疼吗?”

连屿咬着下唇摇摇头,“不痛了,但是……唔……”

“但是怎么样?”安植言继续叼着那粉红色的奶头啃咬。

“唔……你别咬……好奇怪……下面的洞洞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