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要转身,头上立刻被罩上一把黑色的大伞,随之而来的还有身后高出自己一截的满身水汽的男人。
连屿坐进车里时还不敢说话,安植言的低气压太明显,外面的雨珠哗啦啦的敲击着车窗和柏油路,雨刷器机械的左右摇摆,车内的气氛静的吓人。
“我说过让你今天在家休息的吧。”
“嗯……”
“那为什么。”
“……想要挣钱……”
安植言无奈的叹口气,积攒的怒气在连屿温吞的声音里也消散的差不多。
连屿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了他一眼,“你……生气了……”
安植言本来剩下的最后一点不快也消弭在连屿的小心里。
他无奈又叹口气,“本来很生气。”
连屿的眼睛耷拉下来。
“现在不气了。”
回家后连屿不负众望的病情加重,安植言一边冷着脸,一边马上泡好了姜茶端过去,再仔仔细细的拿厚毯子包裹好睁着无辜大眼的某人。
连屿被整个人打包扔在床上时还没有明白好发生了什么,他眨眨眼睛,似乎不太理解安植言的此番举动。
“不是说,不生气了吗……”
连屿呆呆的看着安植言眼睛里跳动着的不明火焰。
“嗯,我不生气了,你的病因为你不听我的话,现在更严重了,所以一现在是治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