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植言在这场性事里显得格外沉默,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说出过什么,只有连屿微小压抑的呻吟声和老旧木板床“咯吱咯吱”的作响声。
安植言摁住连屿不断颤抖的双腿,生怕身下的人跑掉,火热的肉棒在小穴里不断的抽插,像是一台装了永动的打桩机。
“呜呜呜……不要了……呜呜……”
连屿叫的可怜,像是小猫一样,小花穴里早就不知道在安植言的猛烈撞击下丢了多少回,连屿觉得自己肚子里都是被安植言插得倒灌回去的淫水。
木板床晃动的越来越剧烈,小弟的睡眠似乎也变得很不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醒来。
连屿心里焦急害怕,身心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小花穴里面的淫水像是止不住了一般不断地往外涌着,在安植言终于在小穴里面泻出时,随着安植言的轻谓,震耳欲聋的“砰”的一声也响彻在农村静谧的夜晚。
床塌了。
第1章你娶我吧颜
安植言和连屿一起在老家住了三天,连屿过了十五还要继续去上班,再加上塌了家里的一张床,他是怎么也不敢继续住下去。
床榻时小弟正在睡梦里,摔下去的时候脸都白了,连屿死死的捂住单子,挡住还正在不断冒着淫水的下半身。
安植言完全不心虚,在连屿父母进来的时候还打着圆场说是不是自己太沉了,把床都压塌了。
连屿登时就佩服了这个人的不要脸。
下山的时候下了小雨,安植言把外套脱了盖在连屿头上,连屿现在才想起来问安植言,“对了,你那天为什么要在我家弄我后面啊……把床都弄塌了……”
连屿觉得要做快乐的事用前面的花穴就行,后面那么脏,干嘛用后面啊。
安植言笑笑摸他的头,“因为想要全部啊。”
你身体的全部,心里的全部,你的全部。
连屿还是不懂,自己又嘟囔了两句。
“真是搞不懂你啊……”
安植言还是摸着他的头,“不懂为什么那时候同意啊。”
连屿倒是坦然的实话实说,“因为觉得你当时好像我小时候放的羊啊,心里软了。”
连屿的眼睛很坦诚,透过细细的雨丝都能看到里面的黝黑和敞亮。
安植言突然就很想问,即使知道连屿可能不会给出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他还是很想问。
“连屿。”
安植言很久没有叫过他的全名了,连屿愣了一下,头上还顶着安植言的外套,他走的快安植言两步,现在回头望向那个高大的男人。
“干嘛?”
“你很想娶媳妇是吧。”
连屿耳根子一红,低低“嗯”了一声。
安植言笑,他没有往连屿那处走,还是站在两步开外的距离,下着雨的半山腰只有雨丝敲打着竹叶的声音。
“那你娶我吧。”
安植言的声音不大,但连屿听的很清楚,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回声,他呆愣的眨着眼,好像不能理解安植言的意思。
安植言也不着急,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连屿,两个人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最后还是连屿眨着眼睛张了嘴,他似乎想了很多,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想,但安植言觉得自己已经不在乎那些过程,因为他听到了结果。
连屿说,“好。”
安植言回去时果不其然的生了病,先是感冒,后来又变成了发烧,连屿急得不行,但他自己倒像是没事人一样,脸上全是得意和喜气。
没办法,谁让他终于得到了老婆呢。
在安植言发烧烧到第三天,即使吃了退烧药也还是没有效果的情况下,连屿终于忍耐不住。
这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