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但村里的土砖房是冬暖夏凉的。

“我们自己做饭,种菜,酿酒,钓鱼,也会在闲下来的时候坐在院子里吹着山风。”

“和邻居的关系也很好,可以互相串门,一同喝酒聊家常里,没有无聊的酒会应酬,没有那些带着目的的接近和阿谀奉承,有的只是随心。”

沈母听着,直皱眉:“我和你爸这么多年打拼,闯下来的事业就是让你又回去过我们之前过的那种生活的?!”

“妈!可是昊然待在京城不快乐,您也不想看到他困在笼子里郁郁寡欢对吗?”

说到这,沈母就怒火直烧:“那还不是因为你!”

“是,都怪我,太晚看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错过的事情,终究是错过了。”

“我即使现在心中再怎么爱着昊然,他也……不会回头。”

这是她,该接受的惩罚。

谢昊然张了张嘴,可是喉咙就像堵住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也没想到,沈安瑶这次居然会将自己看的如此之透,居然如此了解他的心中所想,分明,他们不是一直看不透彼此吗?

沈安瑶的声音继续传入谢昊然的耳中:“妈,我比任何人都想接昊然回去,比任何人都想让他待在我身边,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

沈母许久没有说话,谢昊然也走到沈母身边,抓着她的手:“妈,您一直拿我当亲儿子看待,你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得,也都知道,可是我不再是年少无知的年纪了,我有想去做的事业,想去过的人生。”

外界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沈母和谢昊然的母亲关系十分要好,所以在谢昊然的母亲去世后,沈母将谢昊然接到自己家,视若亲生。

看着谢昊然那坚定的眼神,沈母的脑海中无端的想起那张极为相似的脸,许久,她才叹了口气,累及了似的。

“随你吧,我不能绑你一辈子,你去吧。”

谢昊然和沈安瑶对视一眼出了别墅,谢昊然看着那扇门许久,才不舍的离开。

谢昊然不愿意再和沈安瑶扯上瓜葛想去外面定一间酒店,但被沈安瑶阻止,之前谢昊然住的那套别墅一直没有住人,给他留着了。

谢昊然也不再推辞,等到了别墅门口,即将分别时谢昊然才说;“刚刚谢谢你替我说话了。”

沈安瑶这才敢看着他,目光久久不能离去。

“昊然,你和我之间不用说这些的,这些都是我曾经答应过你的,就当我换了一种方式兑现诺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