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被男人羞辱质问的过程中,他却逐渐有了快感,尿口喷出一股淫液,饱胀的子宫都颤颤的缩了缩宫口,肉洞里面越来越痒,肥嫩的逼肉颤抖着,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在里面狠狠的捅一下。
明明是在被羞辱,他却恬不知耻的发起了骚,渴望男人更过分的践踏,这样的认知让温景脸上滚烫,眸光涣散,逐渐连头都抬不起来。
他是被那个变态用淫照强迫勾引男人的,他是不情愿的,可是为什么能感受到这样可怕的快感,像是要失去理智彻底沉沦在其中……
男人将温景的变化看在眼里,兴奋的呼吸都乱了,说出来的话也变得越来越粗俗下流:“装什么矜持,刚刚掰开逼求我肏,说自己逼里面痒的时候怎么挺坦诚的?
“宝贝,离了男人的鸡巴你就活不了了吗?你到底是天生的母狗,还是出来卖逼的婊子……”
男人每说一句,鸡巴就在子宫里面缓缓地磨一下,尝到了粗暴性爱带来的灭顶快感之后,这样的温吞的触碰对温景来说只是隔靴搔痒,不仅不能让他满足,还让他越来越欲求不满……
温景甚至想撅着屁股去吃男人的鸡巴,想要那根巨物碾过肉道里的每一寸骚肉,可是男人将他死死的按住了,甚至还恶劣的抚摸着他鼓起来的肚皮,龟头在宫口慢悠悠的蹭,就是不给他满足。
没过一会儿,温景就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的受不了了,他像是被勾出了淫性,觉得浑身都在痒,身体蜷缩着,含着泪重复着男人凌辱的话语。
“是……我是……是天生的母狗……是出来卖逼的婊子呜呜呜……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好痒……好难受……”
子宫里的鸡巴像是奖励一样轻轻往前操了一下,只让温景尝到了一点儿甜头就又停下了。
“啊……逼里好痒……难受……再操一下……求求你……快操我……”
“真贱,卖逼的婊子都没你淫荡,想温柔一点对你都不行,就喜欢被羞辱被强迫是不是?”
“是……我……我喜欢……呜呜呜……”
“那要不要告诉你的老婆,你是他的婊子老公,是喜欢吃鸡巴的母狗?”
“不……呃……不可以……”温景一愣,拼命的拒绝,他甚至流着泪凶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可以,瞒着他不好吧,对爱人难道不应该坦诚吗?”男人的语气像是很正经,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看着温景因为对心上人的隐瞒而通红着脸羞愧流泪,他更是兴奋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真的太爱看温景被逼到走投无路,咬着牙承受羞辱,明明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可怜又无助,还要强撑着的表情了。
明明有一身结实的肌肉,体格强壮,性格却懦弱的可怜,被欺负的狠了也不敢反抗,能这样凶狠的瞪一眼,也都是鼓足了勇气。
作为温景心中未来的老婆,宁泊亭觉得他自己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
但是一想到温景的一切情绪都是因为他而起,宁泊亭的鸡巴硬得胀疼,恨不得立刻就把温景肏的崩溃大哭,他将这种欲望硬生生的压力了下去,而是笑意盈盈的问温景:“真的不说吗?那我走了哦。”
宁泊亭说完,竟然真的把鸡巴往外拔,带着一大堆混着精尿的淫水退出了子宫,一瞬间的空虚让温景甚至觉得折磨起来,像是被身体的淫欲所操控,他流着泪乞求。
“不要……不要出去……好痒……好难受……操我……呜呜……”
宁泊亭站起身像是要离开,温景本能的拉着男人的裤腿不让对方走,男人却像是被他惹烦了,抬起脚骤然朝着他大开着的女逼踩去!
被踩逼的一瞬间,温景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