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按摩棒了?”
温景哼哼的不说话,蜜桃肿臀又被宁泊亭重重的扇了几巴掌,可怜的肉臀被扇的狠了,阴唇肉都快被拍烂,估计到时候坐下来屁股都疼。
“谁准你不回话的?”
“呃呃!”阴蒂也被抽打,肿成了殷红的长条,温景爽的双眼翻白,发出抑制不住的哭喘:“好痛……不要……别打那里呜呜……”
“哥哥……”
温景看着宁泊亭逐渐红着眼圈,像是快哭了一样,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冤种。
他太难了。
体内的那根鸡巴已经停下了抽送,居然还在往外拔,温景在心里骂了句臭傻逼,老老实实的回话:“没有……”
“没有把你当成按摩棒。”温景顿了顿,他实在怕了宁泊亭的墨迹,怕这人在这种时候又和他扯什么喜欢不喜欢,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纠结浪费时间,干脆说道,“也没有办法不喜欢你,当然,我更喜欢你穿女装的时候,漂亮粘人的女朋友谁不喜欢,穿男装也勉强凑合吧。”
“你说什么……?”宁泊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温景话里的意思之后,抿着唇笑弯了眼,“哥哥,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说个屁。”温景抬眸,嗓音里含着些许颐指气使,“宁泊亭,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得负责让我一直爽到,不然我就去找别人了。”
宁泊亭沉着腰鸡巴往里面猛的一顶,龟头剐狠狠的蹭着骚肉,语气也恢复了一点以往的腔调,漫不经心的:“是吗……哥哥,那你倒是说说,想让我怎么做,才会让你爽?”
“啊啊”温景被这一下顶的浑身酸软,肉穴疯狂的抽搐,抑制不住的哭喘出声,“就像这样……啊啊……操开我的子宫……啊啊……骚子宫给老公裹鸡巴……大鸡巴好烫……呃……好爽啊啊……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成骚婊子了……啊啊!!”
红肿的屁股再次被扇打,温景往上猛地弹了一下,眼里含着湿润的泪,舌头也含不住了,嘴角溢出大股口水。
“我的母狗哥哥要求可真高。”宁泊亭眸色深幽,肉棒再次操进了子宫里,又被连根拔出,狰狞硕大的龟头卡着宫口,带来强烈的拉拽感,让温景惊恐不已。
“啊啊……是、是老公的骚母狗……呃啊……不要了……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好会插……操死母狗了……哈啊……好爽啊啊啊!”
子宫里的骚肉被捅得发麻发酸,宫口仿佛都再也不合不上了,松松的敞开着,承受着鸡巴的肆意侵犯。
宁泊亭从道具箱里拿了一个厚重的皮革球拍,一边扇温景的屁股一边挺腰操他。
“哥哥,你的骚水可别喷太多了,万一把球拍弄脏了,到时候有人拿起这个球拍,闻到上面的骚味,还不知道是哪个母狗偷偷在器材室发骚了。”
皮革球拍扇打屁股的沉闷声音在狭小的器材室响起,宁泊亭带着狎昵的嘲笑让温景久违的有了羞耻感,可是肥软的臀尖被球拍扇得直颤,红肿的痕迹一层又一层的覆在臀肉上,和巴掌扇出来的掌印交错在一起,小子宫也被操了个透,鸡巴在里面搅出泥泞的水声,脆弱的黏膜被碾得一塌糊涂。
温景哆嗦着,腿根都绷紧了,随着球拍不断的扇打着臀肉,湿漉漉的淫穴紧紧的咬着粗大的肉棒,细密的刺痛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尖锐快感,他实在是太舒服了,压抑不住想要高潮的强烈欲望,他高高的撅着屁股,勃起的阴茎往外翘。
“好痛屁股好痛……轻一点……好爽呜呜……好喜欢被老公扇……啊啊……喜欢给老公含鸡巴……”
“欠操的骚母狗,让你收着点,你他妈还发骚了。”宁泊亭双眼发红,理智早已不复存在,抽插的速度忽的加快,大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