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还没到呢,开什么国际玩笑!”
“投这个项目属于公司层面的决定,让我再想想。”覃深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没有被全盘否定,意味着还有希望,裘欢忍不住露出璀璨的笑容,看得覃深也跟着心情雀跃。
突然,她指了指他脸颊,示意他脸上有东西。
覃深挑高半边眉,佯装疑惑。
“这里有口红。”裘欢说,从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还以为他在搞什么金屋藏娇。
没猜错的话,大概率属于Anna的,她在电梯口遇到了Anna,她唇角有些花,满脸写着欲求不满,怕不是她打断了两人好事?可她那时候还没进来啊!实属冤枉!
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嫉妒的情绪,反而颇有几分看戏的姿态,覃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在刚才,Anna主动岔开腿坐在他的腿上。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俯首要吻他,千钧一发之间,他侧过脸,脸颊擦过她的红唇。
美人投怀送抱,他满脑想的都是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这个和他说回家,转眼去跟冷听风幽会的女人。
她一边接听他的电话,一边与冷听风激情热吻。
满嘴谎言。
想到他待会儿还有会议,以这个模样去参会实在离谱,裘欢认命般挨了过去,伸出拇指,帮他擦拭脸颊。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皮肤很好,几乎没有任何瑕疵,也许她生日的那个晚上,冷听风也是这样观察她。
突然间,覃深皱起了眉,难以抑制的酸意在心口蔓延,又开始有一种情绪濒临失控的无力感。
他为她主动拥吻自己而欣喜,为迟迟等不到她回家报平安的消息而担忧,当拨通她电话听到冷听风声音的刹那,他整个人都炸裂了。
然而,覃深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生气,更没有资格去质问。
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
他第一次深深地厌恶炮友这个词。
“怎么啦?弄疼你了?”裘欢不解地问。
她的力道已经很轻了,Anna用的口红质量不错,有些难擦,怎么样也不至于露出一副纠结难受的神情吧?
终是忍不住,覃深伸出大手,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裙摆,分开双腿,炙热难耐的欲望顶住她私处,把头埋在她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迫切吸毒一样。
他要?H她!狠狠地?H她!感受她的一切!
在她细腻的肌肤烙下热吻,覃深驾轻就熟地揉捏她的奶子,他懂得怎么样能让她动情,怀里的女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呼吸急促,眼色迷离。
就在他一颗颗地解开她衬衣扣子,她说:“我答应他了。”
前言不搭后语,可覃深就是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假装没听懂,扒下胸罩边缘,急切地含住她敏感的乳首。
快慰从乳尖传来,他的唇舌力道稍微有些重,依旧取悦了裘欢,她私处已经涌出热液。
她知道自己和覃深的身体向来合拍。
压下翻涌的欲念,裘欢没有给覃深装傻的机会:“我已经是冷听风的女朋友,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置若罔闻,他转过去疼爱另一边软乳,好看的脸颊微微凹下去,嘬得啧啧有声。
扣住她的腰,他挺动胯部,巨硕的性器隔着布料顶入她的穴口,研磨出的淫水打湿了他裤裆。
她浑身燥热,脸颊泛红,语气无比笃定:“我不想做。”
覃深身体僵住。
他很清楚裘欢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冷听风在一起大概率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毕竟距离冷听风叫她做女朋友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