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裘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脑子快速转动的时候,冷听风压低她的身子,重新调整成跪着的姿势,强悍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这个姿势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顺畅地贯穿小嫩逼,才动几下,透明的骚水又流个不停。
湿润,紧致,灼热……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听风的眉宇蹙了一蹙,紧接着连连耸动健臀,蛮横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宫口。
裘欢满脸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冷听风俯身,胸膛隔着被汗打湿的衬衣紧紧地贴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边吐槽了一句:“戏好假。”
裘欢:“……”
被戳穿心事,她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肉穴。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鸡巴都被她小穴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达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魂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报平安的信息。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她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很想笑,但笑不出来。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转身的时候,撞入男人宽阔的胸膛,吓得脸都白了。
冷听风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
看到了多少?
她抬眸,细细地盯着他的脸,他还是那样,没什么表情。
“洗澡。”冷听风说。
“哦哦哦,好。”裘欢以最快的速度走向浴室。
她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尤其……私处还流着他的体液。
发现他跟在她身边,裘欢不解:“你不是洗过一次吗?”
“再洗一次。”
“……”
他说的“再洗一次“真实含义是”再?H一次”。
听他说话,就像要做一篇阅读理解,结合上下文综合分析才能get到他真正含义。
顶不住冷听风频繁地?H弄,裘欢很快晕了过去。
那天,她得到了一个“血”一般的教训。
手机要永远有电。
特别想?H你(珠珠满700)
窗户半开,秋风掠过一层薄薄的白纱窗帘,洒在裘欢身上。
她身穿粉色棉睡衣,趴在床头看手机,盯着覃深微信的那句“做得很好”,微微出神。
原以为他不愿意主动去六九集团旁边的意大利餐厅吃饭,毕竟这个安排仅仅方便了冷听风。
覃深仿佛知道她已经尽力了,毫不吝啬地夸奖她,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