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阳台、书房,都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她被?H到泪流满面,嘶哑求饶,最后晕了过去。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的,覃深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
枕边再度空荡荡的。
覃深眉头一皱,缓缓舒展,又慢慢收敛。
他像是被嫖的那个,还是免费的。
覃深再次见到裘欢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一间商务音乐酒吧里,空气飘浮着悠然舒缓的音乐,她坐在表演台的椅子上,身体挺直,手持麦克风,缓慢掀唇,嗓音如迷雾般慵懒温柔。
她唱的是Norah ? Jones的I've ? Got ? To ? See ? You ? Again。
想再见你一面。
要不是一楼靠窗的卡座上坐着冷听风,还以为是唱给自己听的。
这些时间,但凡能接触到冷听风的场合她一定会出现,也吃遍了闭门羹,为了推动合作熬夜做了两家公司的SWOT分析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这次,她和往常不一样。
裘欢身上的这套米白色宽松毛衣配不规则黑色格子裙,冷雨晴也穿过。
如果这算巧合,她鼻翼上方凭空多出的一小颗黑痣绝对是刻意添加的。
平时披在肩上的棕色卷发扎成蓬松的丸子头,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耳边,妆容清爽,整个人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