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那句“怎么样都比你好,口活”刺激到她了。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逐渐吞噬覃深的理智,他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胯部用力,巨硕的肉棒往她喉咙挺进:“小骚货,再快一点!”
对他给自己的称呼,裘欢并不满意,嘴里塞满鸡巴,自然无法反驳,握住根部的小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捧住睾丸,摩挲揉捏,如愿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颇有成就感。
然而,挑逗男人的后果很严重。
被他强行把肉棒塞进口腔里,越来越深,在她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释放出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一滴不漏地射进她嘴里。
裘欢惊呆了,反应过来,连忙拨开扣住自己脑袋的大手,吐出口腔里的精液,双手捧住乳白色混着她唾沫的液体,分量贼多。
“很有营养的,别浪费。”覃深懒洋洋地提醒。
裘欢气不打一处来,把精液全抹在他胸口,一下不够,还要涂抹均匀,腹部都不放过:“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自己享受吧!”
不小心戳到男人的侧腰,他快速闪躲,发出闷闷地笑声。
原来他这里怕痒!
像发现新大陆,裘欢咧嘴,笑弯了眸,故意挠他那里。
覃深连忙说:“别、哈、别……玩了……”
没有半分往常的冷静自持。
见她不依不饶起来,他迅速抓住她作妖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单人沙发里,戳了戳她纤细的侧腰,哪知……她根本不怕。
他捉弄不了自己,裘欢忍俊不禁:“哈哈哈哈……我不怕痒……”
她眼角弯弯,笑得张扬肆意,美得让人窒息。
覃深看呆了眼,手指不听使唤地挠她腰窝,想让这种快乐持续的更久一些。
裘欢笑着强调:“我都说不怕痒咯!”
不理解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她,不经意间抬眸,她对上覃深漆黑明亮的眼睛,那里布满柔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专注的可怕。
顿时,裘欢心跳加速,呼吸有些困难,连忙别过脸,不自觉地咬手背。
突然,周围变得越来越安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头顶昏黄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交织出暧昧的氛围。
裘欢把身子往后挪,紧紧地贴着沙发,试图拉开距离,觉得该说点什么,随口问道:“还行吧?我的口活。”
“很好。”
“什么?”
裘欢以为他会像自己那样,敷衍一句“还行”、“勉强”、“尚可”,突然来一句“很好”,被他整不会了。
“我说――”覃深放缓语速,把裘欢当成耳背,“很――好――”
他音量越来越高,她不得不捂住耳朵:“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比――连――桦――好――”
裘欢愣住,意识到他话里的含义,瞬间有些恍惚了。
男人的骚操作层出不穷:“裘――欢――的――口――活――比――唔唔唔……”
被她大力捂住嘴,耳边是她咬牙切齿地声音:“别说了,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
覃深颌首,她手一松开,大嘴巴又开始吆喝:“裘――欢――的……”
裘欢倾身,用嘴堵住他的唇,察觉他眸底掠过得逞的狡黠,阴测测道:“你就想这样吧!”
“不止,还要这样。”覃深掰开她双腿,不知何时再度挺立的巨?诺肿∷?小穴,动手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
两人首次坦诚相见,虽然早就有了一腿,裘欢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相比之下,覃深动作利落很多,将可怕的阴茎头对准肉缝,悍然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