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要这样,再多的委屈和不满都可以既往不咎。
怎么可以既往不咎呢?
一想到她给覃深喂粥的画面,他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这家伙现在主动吻他,说不定背地里屁颠颠地含住覃深的鸡巴,祈求覃深?H她。
刹那,冷听风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已经无法忍住撕开她衣服的冲动,然而今天并没有安排人驱散岸边的行人,他不能接受裘欢的妙曼身躯被其他人窥视。
拦腰抱起她,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主卧舱,将她放在床上。
裘欢不自觉地往后挪动身子,只因冷听风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似乎要将她吞掉。
她觉得继续留在这里很危险。
然而,危险已经来临。
男人宽大的身躯压了过去,将她笼罩在身下。
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裘欢伸出手,抵住他胸膛,半认真半玩笑:“你这样会吓到我。”
挺进的动作停下来,冷听风微微收敛气场,俯视她娇俏的面容:“还以为你是吓大的。”
好冷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