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雾水。
她思索着自己哪里惹着他,耳膜传来覃深的暴怒声:“你怎么总是这样――!”
气到声音都变了调。
“哪、哪样?”裘欢小脸皱成一团。
一方面是他威慑力十足,一方面是肩膀被他双手抓疼了。
“总是――”覃深扯着嗓子持续朝她吼,脖子凸起了可怕的青筋,然而,一看到她无辜的神情,翻腾的怒火被他狠狠地遏制在胸腔里。
简直要逼疯他,可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着急。
刹那间,委屈涌上心头,覃深下唇不受控地微颤。
他音量弱了下来,充满了无奈:“总是不接我电话。”
上次不接他电话,她登上冷听风的游艇;再上次不接他电话,她走进冷听风订好的酒店套房。
“噢……是这事啊……手机调静音了,而且刚才哪个位置,信号很……”
轻快的声音戛然而止,裘欢默默地咽下“差”这个字,怔怔地凝视他。
许是路灯过于昏黄,又许是他没休息好,那双往日透着审视和玩味的眼眸竟蒙上一层水光。
可怜极了。
“下次不许这样了!”覃深嗓音沙哑的厉害。
霸道的要求从他口里出来,反倒多了几分祈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