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微微咬紧,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劲才压下把她往死里?H的念头,这小丫头还在不知死活地火上浇油,吃定他舍不得让她难受。
他挺起上半身,狠狠地叼住蛊惑他目光的乳尖,乳尖传来的快慰让裘欢身子一僵,随后挺着腰肢把娇乳往他嘴里送。
覃深贪婪地吮吸着,仿佛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裘欢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他嘴里变得坚硬,可身子因为他凶残的顶撞而发热,意识被滔滔不绝的快慰吞噬着,隐约还可以听到自己难以抑制的娇喘。
体内最深处的软肉被龟头撞击到发酸发软,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又是一个凶悍狂野彻底地贯穿,裘欢头皮麻到极致,整个身躯都因为陷入快乐而剧烈痉挛,喷出的体液打湿他下身,甚至弄湿了大片床褥。
处于高潮状态的肉穴高速地挤压覃深的棒身,仿佛要挤出他的精液,他忍住射精的冲动,紧紧地搂住怀里满身热汗的女人,轻吻她的耳畔,哑声问:“爽吗?被深哥哥?H爽了吗?”
都爽到险些尿了,摆在眼前的事实,他还是要她说出来。
“爽……”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前,回应他幼稚的问题。
其实他想要问的是他和冷听风,谁让她更爽吧?
呵,男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裘欢懒洋洋地勾唇浅笑:“最喜欢深哥哥的大鸡巴了,要比冷听风的好用多了。”
覃深神色微变,似夸奖似嘲讽:“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这么会说话,还是别说了。
他俯首吻住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将分身深深地嵌入她紧致的甬道之中,聆听她压抑的娇喘声。
只有这个时候她的反应才是最直接,最真实的。
不停歇的索取让裘欢精疲力尽,她被?H到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不记得高潮了几次他才把浓郁的精液射入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