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裘欢再接再厉,松开含住一小半的棒身,伸出舌尖,从他囊袋开始慢慢地舔舐吮吸,直到整根肉棒都是她的唾液,她再次用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龟头。

身前男人的呼吸声骤然变得沉重,连他大腿两侧的肌肉也紧紧地绷着。

终是忍不住,覃深挺起了身,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里,就在裘欢误以为他会强迫自己深入吞吐他大鸡巴的时候,他把涨得发疼的性器从她小嘴里抽出,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拇指拭去她唇角的液体,覃深毫无芥蒂地舔干净,随后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不急不躁地、温柔地、宠溺地取悦着她,在她身上点燃了一个又一个小火苗。

裘欢热得难受,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进来。”

湿漉的娇穴等不到他的肉棒,她看着覃深翻身准备下床,胯下的东西直挺挺地矗立着。

“你去哪?”裘欢问。

“拿套。”刚买的避孕套放在刚换下的衣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