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提起冷听风,可他克制不住地回想她那句话――我已经是冷听风的女朋友,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裘欢淡定自若:“可是……我想你了。”

她只差把渣女这个词刻在脸上。

绕过吧台,裘欢来到覃深跟前,踮起脚,单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帮他把垂落的黑发拨到耳后,动作充满了柔情和隐约的诱惑。

她盯着男人的俊脸,语气流露出几分委屈和深情:“不行吗?”

覃深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迟迟没有动作。

然而他心跳早就乱了节奏。

梦里反复出现的娇颜就在眼前,他伸手就可以触碰到。

她说她想他。

多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