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鼻梁如挺立的高峰,唇角时常挂着若有若无的淡笑。
当他的目光定留在自己身上时,蓄在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似揶揄,似欢喜,又似无奈。
想到这里,她心口有点莫名的发紧。
“混蛋!”裘欢半开玩笑地骂他,随后说,“叫小骚货干嘛?”
她说完之后做贼心虚般回头看看父母,生怕他们听到从她嘴里吐出这么不雅的词。
电话那头半天不说话,要不是听到他愈发清晰的呼吸声,裘欢会以为他已经挂断电话。
突然间,头顶的夜空被一朵朵烟花炸开,夺走裘欢的听力。
裘欢隐隐约约地听到覃深在说话,她右手指堵住一边耳朵:“你说什么?!”
覃深:“……”
她以为他听不清,刻意提高自己的音量:“烟花声太大了!你刚才说了什么?”
覃深沉默三秒,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新的一年到了。”
裘欢算了算,忍不住感叹时间过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