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讨好了顾泽阳,顾氏集团和方氏的压力就能少一些,说不定还能挽救一些周边的企业,何乐而不为。
“喂,顾总吗,我是黄有山,不不不,顾总说的是哪里的话,长话短说,今天有个叫刘思远的男孩子来找我了,说是有个关于方总的什么计划要跟我一起实行。”
“呦,您瞧您说的,说句不大中听的话,方总都跟我儿子年龄差不多了,我怎么会,好的好的,那那个男孩子不不不,他喝醉了,嗯,还在我这里呢。”
“那个企划案?在修改呢,当然没有,方氏当然是我们的第一理想了。”
“好好好,我待会就让秘书发给您,那顾总先忙着”
“不过,约我出来那个男孩子……”
“好的好的,谢谢顾总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挂掉电话的黄有山嘴角勾起一抹老狐狸版油腻腻的笑容,打过报告之后,接下来当然是名正言顺地享用正餐了。
不过和方家的生意倒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实在没想到顾泽阳如此厉害,短短几天就已经把人追到手了,还拿了方氏做嫁妆。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他现在要做的当然就只是给儿子铺好路,然后颐养天年,顺便抓着中年的尾巴多玩几年。
黄有山玩了大半辈子,什么花样没玩过,他还真没兴趣奸尸,站起身没直接去楼上反倒是去了隔壁的会所,逍遥自在了一会等助理给他发了短信,这才擦着最慢悠悠地晃回去了自己的常用包厢。
金丝边眼镜早就已经离开了,黄有山进去的时候一片安静,可等到走进卧室的时候就听见了被压制住的低低的呜咽声。
看着被脱得精.光,四肢大敞绑在床上的男人,黄有山轻笑一声:“不愧是顾家精细着养大的,细皮嫩肉的。”
看对方抻着脖子也看不着自己难受的模样,黄有山主动向前进了一步,手在他白皙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见着那处皮肤立刻出现一道红痕,黄有山毫不心疼,眼神都暗了一瞬,那些小鸭子哪有这些雏好玩。
一掐一个印,嫩的都能出水,没一会小肚子就有些燥热了。
刘思远惊恐地看向刚刚还跟自己谈合作,转眼就把自己赤.裸着绑在床上的老男人,眼圈红肿,梗着脖子只能嗯嗯发出细微的声音。
黄有山四下扫了一眼,话确实对着刘思远说的:“忍一下,mb玩多了就想试试你们大学生的滋味,别逼着我用药,那就没什么意思了。”用药,还不如找小鸭子,偶尔试一试不需要负责的强取豪夺还是蛮有情.趣的。
他驰骋商场这么多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赚那么多钱的,言语中的威胁瞬间震慑到了刘思远,他终于浅淡地意识到了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蠢笨,先别说顾家和方家,就是简单的有权有势的人家他都根本得罪不起。
刘思远拼命摇着头,经营的泪珠挂在眼睫毛上,他悲怜地祈求地望着不知道在寻找什么的人,眼底满是抗拒和惊慌的绝望,殊不知他这梨花带雨的脸更是催发了黄有山的情绪。
黄有山自我高.潮地粗重喘息一阵,油腻腻厚重的大手在他身上流连一阵,终于在墙角看到了三脚架和摄影器材,面上带了不耐烦自言自语地抱怨:“是已经组装好了吗,也不说放在显眼的地方。”
被那粗糙又粘人的手弄的刘思远只想吐,可又被嘴里的口塞堵了回去,他两眼泪汪汪,想求情讨饶都没办法开口,甚至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些什么,也似乎知道自己今天根本不可能逃开。
将三脚架挪到了床边上,黄有山眯着眼睛站在摄像机后面摆弄了一阵:“都差不多好了,只要调整以下角度就好了。”
似乎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刘思远瞳孔骤缩,惊惧地瞪向黄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