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他们好像真的不合适。

所以刚刚那瞬间,苏折寒说要走的时候,路徐心里猛然抽痛一下,但他没有表达出丝毫的不舍和挽留,他心中难过,但又觉得,走了也好。

苏折寒伸手,把路徐眼尾溢出的水意抹干:“嗯,我也觉得不合适。”

路徐促狭地点头:“嗯。”

“但我就是喜欢啊,能怎么办?”苏折寒轻叹:“我这辈子就喜欢你这么一个了,难道就因为不合适就要放弃么?”

“路徐,我以为你很勇敢的,怎么在这事儿上变成胆小鬼了?”苏折寒又靠近一步,轻轻把人拥住:“合不合适的、时间久了才能知道,起码现在,抱到你我才快乐。”

路徐被苏折寒抱着不说话,他闭着眼,情绪纷乱。

“去送单子吧,报不了也不要他给钱,以后让他少在我面前盯着你看就行。”苏折寒说着说着情绪又上来了。

路徐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后退开,顺着苏折寒留出的缝隙走出洗手间。

苏折寒望着人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些发酸,他的小路徐没安全感得厉害,大约构想过不少次两人不圆满的结局了。

苏折寒拂开刚刚那阵上头的醋意和被误解的苦闷,再次将怎么重新把人追回来栓在身边这事儿放在首位。

想了半天没能很快想到最优解,苏折寒先套了件干净的衣服拿了手机出门,刚刚厂长找了他,说管培生有个轮岗前培训会,原本是安排他们办公楼的老同志培训,老同志以为这培训还是跟给暑假社会实践的大学生培训一样,结果一看这群管培生的学历和毕业院校就怵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培训了,说怕当场给他们轰下来。

厂长便很快机智地找到苏折寒顶替。

苏折寒到会议室的时候那群管培生都已经坐下了,其中坐在边上那个被撵了脚的看到自己后“握草”了一声,苏折寒看了眼他,上台,草草翻阅了一下之前准备的培训资料,合上,打算自由发挥。

“来一线工厂轮岗的是吧?”苏折寒抬头,看了眼那十几个管培生:“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吗?”

“要了解工厂的生产。”有个女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