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割不到自己身上，人是永远不会觉得痛的。

就沈清霜一样，她从来都不是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只是因为她那王权之下的灵魂在作祟罢了。

沈清霜一时无措：“我……我没有”

萧墨离继续说道，一字一句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剖开她的皮肉，剜进她的骨血。

“没有？你只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罢了。”

“你站在高位之上，俯视着我们这群低位上的人，向是在看待玩物。”

“我且不说自己，谢玄晔苦等你六年的时间，他又何错之有？”

“若不是你最开始骗了他的感情，他如何会落得如今诛九族的下场。”

“可你只觉得他们有谋逆之心，却不记得错在你身！”

沈清霜退了两步，脸上感觉一阵阵火辣辣的。

她无力地看着萧墨离，张了张嘴却说不反驳的话来。

这一场辩驳，她不知该如何去说。

萧墨离步步逼近，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你所谓的错，只不过是无话可说，无理可辩！”

“因为，你从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沈清霜的手无力垂在身侧，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我……”

却再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萧墨离眼神平静，真挚的看向她：“我们也到此结束罢，早就回不去了。”

“破镜难重圆。”

说罢，他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楼兰烟跟在他的身后，一眼不发，只静静地看了一眼沈清霜。

门外，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

是冬日里少有的好天气。

萧墨离回头，冲着楼兰烟说：“我们回西域罢。”

“好。”

不多时，两人便走到了宫门口。

乘着马车前往西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