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闻浩言得知李奇略已收拾行装,午时便要离京。他躲在御书房里,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绣工精致的香囊。这是他用了一个月时间偷偷绣的,指尖不知被针扎了多少次。香囊上绣着青松白鹤,里面装着安神的药材。
“陛下要去送李将军?”福安惊讶地看着换上便服的小皇帝。
闻浩言咬着唇点头:“朕……朕就从城墙上看一眼。”
正午时分,李奇略骑着黑马来到城门。他身形高大挺拔,一身戎装更显英武。闻浩言躲在城墙垛口后,痴痴地望着那道身影。当李奇略即将通过城门时,小皇帝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冲下城墙。
“李将军”他气喘吁吁地拦住马匹,双手捧着香囊递上前,“这个……给你……”
李奇略皱眉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少年,半晌才认出是当今天子。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变成毫不掩饰的厌恶。
“陛下这是何意?”他的声音冷硬如铁。
闻浩言的手微微发抖,却固执地举着香囊:“边关苦寒……这个能安神……”
李奇略冷笑一声,正要拒绝,忽然瞥见城墙上一道熟悉的身影空良策正负手而立,目光如刀般刺来。武将心头一凛,不情不愿地接过香囊,随手塞入怀中。
“多谢陛下。”他敷衍地抱拳,随即策马扬长而去,溅起的尘土扑了小皇帝一脸。
闻浩言却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他望着李奇略远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变成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城墙上那双阴鸷的眼睛尽收眼底。
回宫的路上,闻浩言脚步轻快了许多。他抚摸着袖中李奇略接过的香囊留下的余温,心里涌起一丝隐秘的欢喜。然而这份欢喜在踏入寝殿的瞬间便烟消云散
空良策正坐在他的龙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柄镶金匕首。
“玩得开心吗?陛下。”权臣的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闻浩言僵在原地,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他下意识后退,却被空良策一个箭步上前扣住了手腕。那只手如同铁钳,掐得他生疼。
“朕……朕只是……”小皇帝的声音细若蚊蝇。
“只是什么?”空良策冷笑,另一只手捏住他精巧的脸蛋,“只是去给那武夫送定情信物?”
闻浩言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空良策眼中翻涌着暴虐的情绪,一把将他推倒在龙榻上。小皇帝的后脑重重磕在床柱上,眼前一阵发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空良策俯身压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小皇帝耳畔,“每次朝会,你的眼睛都黏在那武夫身上,当我是瞎子吗?”
闻浩言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想辩解,却被空良策粗暴地撕开了衣襟。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刺耳,小皇帝白皙单薄的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点浅粉的乳首因为恐惧而微微挺立。
“不……不要……”闻浩言徒劳地推拒着,双手却被空良策单手扣在头顶。
权臣用匕首挑开小皇帝剩余的衣物,冰冷的刀刃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道道颤栗。当刀尖滑到平坦的小腹时,闻浩言崩溃地哭出声来。
“求求你……空卿……朕知道错了……”
空良策眸色一暗,忽然扔开匕首,抬手狠狠扇在那小巧的乳尖上。“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一片艳红。闻浩言疼得打颤身子,却被按得更紧。
“李奇略厌恶你,你看不出来吗?”空良策掐住小皇帝的脖颈,看着他因缺氧而涨红的脸,“那双性人的身子让他恶心,就像先帝厌恶你母妃一样!”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狠狠刺入闻浩言最深的伤口。他挣扎的动作忽然停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