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表现得很好。”他在小皇帝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餍足，“明日的早朝，微臣希望看到您按照今日教导的方式行事。”

闻浩言无力地点头，眼角还挂着泪珠。他知道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在这深宫之中，掌握实权的永远是这位能在夜晚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丞相大人。

烛火渐渐熄灭，寝宫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闻浩言在疲惫中沉沉睡去，而空良策则满意地看着怀中这个既是皇帝又是玩物的美丽躯体，大掌轻轻的磨着闻浩言的阴蒂这小皇帝舒服。

淫荡的躯体，迟早被他玩坏过去。

晨光熹微，闻浩言端坐在龙椅之上，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扶手，指节泛白。他不敢抬头，只能盯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双腿。那双腿此刻正规矩地并拢着，再不像从前那般被迫大张着面对群臣，任由羞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陛下，该宣布退朝了。”身旁的老太监低声提醒，声音里带着几分怜悯。

闻浩言这才如梦初醒，抬起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脸。他的睫毛轻颤，粉嫩的唇微微张开：“退……退朝……”

声音细若蚊蝇，还未传到大殿门口便已消散，群臣低着头，无人敢直视这位名义上的天子。他们都知道，真正的权力掌握在谁手中。

大臣们鱼贯而出，殿内很快只剩下几名心腹太监。闻浩言刚要松一口气，就听见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他的身体立刻绷紧，粉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六名太监推着一个高大的木马缓缓进入大殿。那木马通体漆黑，马背上竖立着两根形状骇人的假阳具。较粗的一根布满螺旋状的凸起，顶端硕大如鹅卵；另一根稍细，呈现优美的弯曲弧度，表面密布着细小的颗粒。

闻浩言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双腿一软险些跪倒。他的瞳孔紧缩，胸口剧烈起伏，单薄的胸膛在明黄色龙袍下若隐若现。

“不……不要……”他摇着头向后退去，后背抵上了冰冷的龙椅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