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手已经冻得通红，指尖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他却不觉得冷，或者说，早已习惯了这种寒冷。

早产的他自幼体弱，太医说他活不久，可空良策偏不信这个邪，用各种名贵药材吊着他的命，又在夜里将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陛下。”

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闻浩言浑身一颤，手指僵在半空。

他不敢回头，却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风雪的气息逼近。

一双玄色官靴踏入视线，靴面上金线绣着的蟒纹在雪光中闪闪发亮。

空良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他身披墨色貂裘，领口一圈黑狐毛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

他解下貂裘，不由分说地裹住小皇帝单薄的身子，温热的手掌顺势握住了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

“这么冷的天，陛下为何站在外面？”空良策的声音里带着责备，拇指却轻轻摩挲着小皇帝的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淤青，是昨夜捆绑留下的痕迹。

闻浩言试图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他垂下眼帘，长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朕……朕只是想看看雪。”

“看雪？”空良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将小皇帝打横抱起，“臣带陛下回寝宫，那里也能看雪。”

闻浩言惊呼一声，本能地抓住空良策的衣襟。隔着单薄的衣料，他能感觉到权臣胸膛传来的热度，还有那强健有力的心跳。这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弱小，空良策的手臂肌肉紧绷，抱着他如同抱着一片羽毛般轻松。

穿过重重殿门，寝宫内早已燃起地龙，温暖如春。

空良策将小皇帝放在龙床上，却没有立刻松开手。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怀中人，目光从那张苍白的小脸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微微敞开的衣领处。

“陛下可知错？”空良策突然开口，手指已经挑开了衣带。

闻浩言浑身发抖，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每次空良策用这种语气说话，都意味着惩罚。“朕……朕不知……”

“擅自出殿，不顾龙体。”空良策慢条斯理地解开小皇帝的衣带，声音却冷了下来，“陛下是一国之君，若染了风寒，朝廷上下该如何是好？”

白色里衣滑落，露出小皇帝白皙如玉的身体。他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空良策按住肩膀。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前两点樱红因为突然接触温暖的空气而微微挺立。

空良策从袖中取出一段红色丝绳，动作优雅得如同在展开一卷圣旨。“既然陛下不知错，臣只好帮陛下长长记性。”

闻浩言惊恐地看着那段红绳，被束缚的记忆涌上心头，手腕和脚踝似乎又隐隐作痛。“不……不要……”他摇着头往后缩，被空良策一把拖回床中央。

“嘘，别怕。”空良策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将小皇帝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红绳缠绕在床柱上，打了个精致的结。“臣会好好疼爱陛下的。”

绳子勒紧的瞬间，闻浩言发出一声呜咽。红绳衬着他雪白的腕子，宛如一道血痕。空良策欣赏了一会儿这美景，才伸手抚上小皇帝的身体。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与小皇帝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手指沿着锁骨一路下滑，最后停在胸前那点樱红上，轻轻一捏。

“啊！”闻浩言惊叫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抬起。他的身体异常敏感，尤其是胸前两点，稍微碰触就会让他浑身发软。

空良策低笑着，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他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颗小果实，轻捻拉扯，看着它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得红肿挺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纤细的腰线滑下，探入双腿之间。

“这里也冷吗？”空良策的声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