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发疼。空良策的手掌抚过他的腰侧,来到那再次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捏。“看来陛下还想要?”

闻浩言摇头,却无法控制身体诚实的反应。空良策低笑一声,将他压回床上。“那臣就再侍奉陛下一回。”

烛光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墙上,像是淫靡的画卷。密室外,夜色正浓,无人知晓这龙榻之上的荒唐情事。

性爱还在继续,已经做了很久很久,闻浩言纤细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红痕,被迫高举过头,连接着空良策手中的缰绳。他背对着男人坐在对方胯间,粉嫩的臀瓣被迫分开,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侵犯者眼前。

像个被牵绳的马一样被颠操。

“自己把腿再张开些。”空良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英俊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凌厉,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线。

闻浩言颤抖着将膝盖分得更开,立刻感受到粗大的龟头抵上他湿漉漉的穴口。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却还在不受控制地渗出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撞碎在喉咙里,空良策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年轻的皇帝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角度,喉结上下滚动。他的乳头早已硬挺如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空良策一手拽紧缰绳,迫使闻浩言背部紧贴自己胸膛,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左边乳尖,指甲恶意地刮搔着那粒红肿的肉珠。

“这里已经这么敏感了?”他低笑,感受着掌下身体的剧烈颤抖,“小皇帝的奶头被玩了一晚上,现在碰一碰就会流水呢。”

闻浩言想反驳,却被一阵猛烈的顶弄撞散了思绪。空良策的肉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碾过那处要命的软肉。他的后穴早已泥泞不堪,每次插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混合着拍打皮肉的清脆声响。

“不……不要那里……啊!”闻浩言无意识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阴蒂肿胀得发疼,在每一次撞击中都受到间接刺激,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

空良策松开乳尖,转而探向下方。他的拇指精准地按住那颗暴露在外的小核,开始快速画圈揉弄。闻浩言的身体猛地弹起,像被扔上岸的鱼一般剧烈挣扎,却被缰绳和腰间的束缚牢牢固定。

“小陛下的阴蒂都肿成这样了。”空良策用指尖拨开湿漉漉的阴唇,露出里面充血的小肉粒,“颜色变得这么深,是被玩坏了吧?”

闻浩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的菊蕾不知何时也被涂满了润滑的油脂,正被空良策的一根手指缓慢开拓。后穴的紧致与前面的湿软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指节的进出都让他浑身紧绷。

“放松。”空良策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同时将手指完全插入紧窄的肛口,“不然一会儿怎么用这里伺候我?”

闻浩言崩溃地摇头,却感觉另一根手指也挤了进来。他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却只能将入侵者含得更深。前面的小穴随着后庭的开拓不断收缩,夹得空良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