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硬挺如两颗小红豆,在单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空良策自然不会放过这两处敏感点,拇指和食指捏住左边那颗,重重一拧。

“啊!”被堵住的尖叫变成了一声闷哼,闻浩言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前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了那根作恶的肉棒。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空良策满意地看着小皇帝的反应,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这么容易就高潮了?看来臣平日对陛下的调教还不够。”他说着,突然抬高声音对车夫道:“走西华门那条路!”

闻浩言闻言剧烈挣扎起来西华门外的宫道年久失修,最为崎岖不平。然而他的反抗只换来空良策更用力的压制。男人一手扣住他的腰,另一手捏住他小巧的阴蒂来回揉搓,同时肉棒开始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缓缓抽插。

“不要……呜……不要……”嘴巴被塞的很紧只能模糊的吐出几个字眼,闻浩言徒劳地摇着头,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黑绸。

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前穴像有自我意识般吸吮着那根入侵的肉棒,后穴里的玉势随着马车颠簸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

当车轮碾过第一个大坑时,闻浩言整个人被抛起又落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几乎要顶穿他的子宫。空良策趁机狠狠向上顶弄,龟头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褶皱。闻浩言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哀鸣,前穴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淫水。

“这就受不了了?”空良策咬住他通红的耳垂,手指变本加厉地折磨那颗可怜的阴蒂。“我们才刚出朱雀街,离宫里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呢。”他说着,故意松开扶着小皇帝腰肢的手,任由又一次颠簸将闻浩言整个人钉在自己的肉棒上。

闻浩言崩溃地呜咽着,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他的前穴已经一片泥泞,每次下落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后穴里的玉势被颠得不断深入,刺激着他最羞耻的地方。最可怕的是,他的阴蒂在空良策的玩弄下越来越敏感,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陛下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样子吗?”空良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衣衫不整,双腿大张坐在我的肉棒上,前后两个小嘴都塞得满满的,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在臣的肉棒上扭动。”他边说边加快了揉捏阴蒂的速度,“要是让朝中那些大臣看见他们尊敬的皇帝陛下这副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忘记了我的陛下,他们早已经看过了。”

闻浩言疯狂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了。然而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空良策的每一个动作乳头硬得发疼,前穴不断收缩吮吸,后穴甚至开始主动吞吐那根玉势。当空良策突然用力掐住他的阴蒂时,闻浩言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前穴喷出一股清液,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空良策却没有因此放过他。在接下来的路程中,每当闻浩言快要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下来,男人就会用各种方式重新点燃他的欲望有时是粗暴地揉捏他的乳头,有时是恶意地弹弄他已经红肿的阴蒂,更多时候则是借着马车的颠簸,让肉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空良策抚摸小皇帝的耳朵:“臣的肉棒伺候的陛下舒服么?”

当马车终于驶入宫门时,闻浩言已经意识模糊,全靠空良策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落。他的前穴红肿不堪,不断有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液体流出,打湿了空良策的衣袍。后穴里的玉势不知何时已被取出,留下一个一时无法闭合的小洞,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张合。

空良策抱起虚脱的小皇帝,大步走向自己的寝殿。一路上宫女太监纷纷低头避让,无人敢多看一眼。闻浩言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时,终于获得片刻喘息,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和脚踝就被冰冷的金属镣铐固定在了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