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在身后关上,闻浩言如坠冰窟。他看到那名双性人少年瘫软在地上,下身一片狼藉,正用迷离的眼神望着自己。
“陛下对这等淫戏感兴趣?”空良策接过侍卫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还是说……陛下也想来试试?”
闻浩言脸色煞白:“你……你不能这样对朕……”
空良策忽然大笑,那笑声让闻浩言毛骨悚然:“我能的,陛下。这三年来,我有什么是不能对您做的?”
他挥手示意侍卫将那名双性人扶起,然后指向闻浩言:“不如让陛下与你比试一番,看谁高潮的次数多?”
闻浩言惊恐地摇头:“不……空良策你疯了!朕是皇帝!”
“皇帝?”空良策冷笑,一把扯开闻浩言的衣襟,“一个连朝政都插不上手的傀儡,也配称皇帝?”
闻浩言挣扎着,却被两名侍卫轻易制住。空良策亲手剥光了他的衣物,将他按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椅子两侧有皮带,很快他的双手就被捆在背后,双腿被大大分开固定在两侧。
“不要……求求你……”闻浩言啜泣着,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更可怕的是,他感到自己下身开始有了反应。
空良策的几位下属目光落在闻浩言双腿之间,瞳孔骤然收缩。那里除了男性器官外,还藏着一个小小的、粉嫩的女性缝隙。
“好乖好粉嫩的小皇帝。”空良策的声音忽然变得危险而低沉。
闻浩言崩溃大哭,空良策却已经拿起那根还沾着他人体液的玉势,抵在了私密之处。
“不……那里不行……”闻浩言疯狂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空良策充耳不闻,玉势毫不留情地刺入干涩的甬道。闻浩言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着。旁边的双性人少年已经被侍卫玩弄着发出愉悦的呻吟,两相对比下更显屈辱。
“啊……官爷插得奴好舒服……”少年浪叫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
闻浩言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疼痛中逐渐产生了快感,恨自己像个娼妓一样在仇人面前展露最羞耻的一面。
“空良策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混蛋哇呜呜呜……凭什么我要当这个皇帝……我不要这样……”闻浩言抽泣着咒骂,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量。
空良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陛下骂人的时候,下面吸得更紧了呢。”
闻浩言羞愤欲死,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玉势上的凸点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软肉,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他死死咬住被褥,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与旁边经验丰富的双性人少年相比,闻浩言青涩得可怜。几次高潮后,他已经瘫软如泥,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而空良策始终冷眼旁观,只有那双愈发幽深的凤眼泄露了一丝不寻常的情绪。
当闻浩言又一次被逼至高潮,失禁般地喷出液体时,空良策终于抽出了玉势。他掐着闻浩言的下巴,强迫那双泪眼与自己对视。
“我的好陛下真的好乖。”空良策的声音轻柔如情人的呢喃,内容却令人毛骨悚然,“从今往后,您的这里……”手指恶意地按了按那个红肿的小穴,“……和这里……”又抚过挺立的男性器官,“只属于我。”
闻浩言在极度的羞耻与快感中昏了过去,最后的意识里,是空良策将他打横抱起。
酒楼最顶层的厢房内,沉香木的屏风将空间隔成一方隐秘天地。空良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玉带,金属扣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闻浩言缩在床角,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
“陛下今日倒是乖巧,知道主动来寻臣了。”空良策低